感情烦恼

和前男友分手半年了,最近我们又开始联系了.以前因为迫於家裏的压力他不得不和分手四年的前妻复合,他们已经有两个小孩,但是他们感情一直不好.这半年来我仍然一个人,但心裏没有忘记过他,虽然曾经伤我很深,但我却提不起恨.其实我们心裏都很清楚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但是我们却都无法忘记对方.好烦呀!我该怎麽办呀

第1个回答  2007-07-31
以“现实的自然界”与“抽象的自然界”相对立,这绝不是在传统本体论范围内的那种范畴之间的对立。这一对立超出了西方传统的本体论学说对存在者进行范畴规定的那样一条知识论路向。旧唯物主义或物质本体论学说正是在这条路向上的本体论,它在“物质”这一范畴规定中获得诸物作为存在者,从而诸物成为知识的对象(自然科学的对象) 。所以,马克思认为,迄今为止的自然科学具有“抽象物质的或者不如说是唯心主义的方向”[ 1 ] (P128) 。“现实的自然界”概念正是与这个方向相对立的,并从这一对立中形成了本体论思想的新路向。在与传统的知识论路向的对立中形成的“现实的自然界”概念,其基本涵义究竟是什么? 若一言以蔽之的话,那就是“历史的自然”。此言何解? 是不是说自然界本身有一部
历史,就如自然科学所描述的地球史、宇宙史之类? 但这些都是在自然科学的理论态度之下的“历史”,这种“历史”是物质形态演变的抽象的历时性,是抽象的物质世界之同样抽象的时间性。
由自然事物之自然样态的变化所构成的“历史”,是在自然科学的逻辑推演中被指认的,正如这些变化本身是在物理学公式、化学公式或生物学推论中被描述的一样。但变化并不就是历史,而度量变化的
标尺也并不就是时间本身,而只是对时间的一种物理用法,即把时间转化为对变化的度量工具。因此,若我们把自然物变化之历时性这样一个对自然进行科学描述的方式直接当成自然本身的历史的话,我们在本体论上便是毫无根基的,因为,我们在本体论上首先必须追问的恰好是时间本身。然而,在知识论路向上对存在者的范畴规定,先已把这一追问取消了,也就是说,它预先已把时间非时间化了,即,在把“存在本身”范畴化中使时间成为一种超时间的绝对标尺。
在我们这里的话题中,重要的追问乃是,描述了“自然史”的自然科学本身的可能性、它的基础究竟是什么这样一个康德问题。自然科学是从哪里得到可以度量一切变化的“绝对时间”的?“时间”以及“度量”本身的可能性、基础在哪里? 它们是否如康德所讨论的那样起源于人的纯粹理性本身? 但是,在纯粹理性中的“历史”和“时间”,恰恰是真实的历史性和时间性的反面。这样我们就把康德问题逼到了一种超越知识论范围的本体论视域之中。我们应当在这个视域中理解历史,理解马克思所说的“历史的自然”。在马克思的本体论视域中,历史乃是使自然界向人感性真实地呈现的基础。向人感性真实地呈现的自然,是“感性的自然界”,而不是在科学抽象中的“物质世界”。这是唯物主义本体论原则在马克思那里所获得的新起点。我们必须准确而深入地把握住这个新起点。在“感性的自然界”这一概念中,人与自然界的关系构成其基本原则。当我们把自然界作为“感性”来谈论时,我们当然就谈到了人;当我们把人作为“感性”来谈论时,我们当然也就谈到了自然界。因此,对“感性”的本体论阐明是关键所在。“感性”在西方哲学传统中向来从属于知识论。在苏格拉底—柏拉图的思想路线中,“感性”是理念向人显现的初级阶段(感性事物是理念的不完善的摹本,但有唤起灵魂对理念的回忆的作用) ;在近代认识论中“, 感性”是能思维的主体在一定的方式中接受外部实在之刺激、从而获得有待理性去加工的“原材料”这样一个初级认识阶段。一句话,人在感性中是作为认识主体而与外部世界沟通。被如此理解的“感性”,以对人之存在的一种基本设定作前提,这个设定就是把认识活动看成是人的真正存在。感性的要义是“认识”,其对象是以“物质实在”名义存在的质料世界,其目标是达到那超越质料、并给质料赋形的理性,而它本身则具有理性的潜在形式。这种在知识论视域中的感性,归属于对人的唯灵论存在的哲学表达,这样,理性其实成了在人身上的神性,因为它的来历无法解释,却先已被设定,而感性则从属于这种神性。但是,在马克思那里,正是通过对感性的新的本体论阐释突破了对人的存在的知识论的或唯灵论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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