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音的相关典故

如题所述

载: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琴。
伯牙琴音志在高山,子期说“巍巍乎若 泰山 ”;琴音意在流水, 子期 说“洋洋乎若 江 河 ”。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后世遂以“知音”比喻知己,同志。 三国 魏曹丕《与吴质书》:“ 徐 、 陈 、 应 、 刘 ,一时俱逝,痛可言邪……伯牙绝弦於 钟期 , 仲尼 覆醢於 子路 ,痛知音之难遇,伤门人之莫逮。” 唐 杜甫 《哭李常侍峄》诗:“斯人不重见,将老失知音。” 明唐顺之《谢病赠别高参政》诗:“逝将归旧林,复此别知音。”浩然《艳阳天》第六九章:“﹝ 弯弯绕 ﹞可见到‘知音’了,哪还肯白白地放过去呢?”
伯牙诵云:“忆昔去年春,江边曾会君。今日重来访,不见知音人。但见一筼土,惨然伤我心!伤心伤心复伤心,不忍泪珠纷。来欢去何苦,江畔起愁云。子期子期兮,你我千金义,历尽天涯无足语,此曲终兮不复弹,三尺瑶琴为君死!”
  
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是俞伯牙和钟子期的知音故事,这则故事千百年来一起感动着人们,人们不是羡慕俞伯牙的高超的琴艺,而是羡慕他遇到了一个能听懂他的琴声的人——钟子期。
《列子·汤问》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有一年,俞伯牙奉晋王之命出使楚国。八月十五那天,他乘船来到了汉阳江口。遇风浪,停泊在一座小山下。晚上,风浪渐渐平息了下来,云开月出,景色十分迷人。望着空中的一轮明月,俞伯牙琴兴大发,拿出随身带来的琴,专心致志地弹了起来。他弹了一曲又一曲,正当他完全沉醉在优美的琴声之中的时候,猛然看到一个人在岸边一动不动地站着。俞伯牙吃了一惊,手下用力,“啪”的一声,琴弦被拨断了一根。俞伯牙正在猜测岸边的人为何而来,就听到那个人大声地对他说:“先生,您不要疑心,我是个打柴的,回家晚了,走到这里听到您在弹琴,觉得琴声绝妙,不由得站在这里听了起来。”俞伯牙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那个人身旁放着一担干柴,果然是个打柴的人。俞伯牙心想:一个打柴的樵夫,怎么会听懂我的琴呢?于是他就问:“你既然懂得琴声,那就请你说说看,我弹的是一首什么曲子?” 听了俞伯牙的问话,那打柴的人笑着回答:“先生,您刚才弹的是孔子赞叹弟子颜回的曲谱,只可惜,您弹到第四句的时候,琴弦断了。” 打柴人的回答一点不错,俞伯牙不禁大喜,忙邀请他上船来细谈。那打柴人看到俞伯牙弹的琴,便说:“这是瑶琴!相传是伏羲氏造的。”接着他又把这瑶琴的来历说了出来。听了打柴人的这番讲述,俞伯牙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接着俞伯牙又为打柴人弹了几曲,请他辨识其中之意。当他弹奏的琴声雄壮高亢的时候,打柴人说:“这琴声,表达了高山的雄伟气势。”当琴声变得清新流畅时,打柴人说:“这后弹的琴声,表达的是无尽的流水。”俞伯牙听了不禁惊喜万分,自己用琴声表达的心意,过去没人能听得懂,而眼前的这个樵夫,竟然听得明明白白。没想到,在这野岭之下,竟遇到自己久久寻觅不到的知音,于是他问明打柴人名叫钟子期,和他喝起酒来。俩人越谈越投机,相见恨晚,结拜为兄弟。约定来年的中秋再到这里相会。 和钟子期洒泪而别后第二年中秋,俞伯牙如约来到了汉阳江口,可是他等啊等啊,怎么也不见钟子期来赴约,于是他便弹起琴来召唤这位知音,可是又过了好久,还是不见人来。第二天,俞伯牙向一位老人打听钟子期的下落,老人告诉他,钟子期已不幸染病去世了。临终前,他留下遗言,要把坟墓修在江边,到八月十五相会时,好听俞伯牙的琴声。 听了老人的话,俞伯牙万分悲痛,他来到钟子期的坟前,凄楚地弹起了古曲《高山》。弹罢,他挑断了琴弦,长叹了一声,把心爱的瑶琴在青石上摔了个粉碎。他悲伤地说:我唯一的知音已不在人世了,这琴还弹给谁听呢?” 两位“知音”的友谊感动了后人,人们在他们相遇的地方,筑起了一座古琴台。直至今天,人们还常用“知音”来形容朋友之间的情谊。《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引后人有诗赞云:势利交怀势利心,斯文谁复念知音?伯牙不作锺期逝,千古令人说破琴。后人有诗赞美曰:月临十五醉谁家,文朋诗友共天涯。倘若当年子期在,不使瑶琴碎成花。(周天侯·<中秋致友>)
   (明·冯梦龙)
恩德相结者,谓之知己;腹心相照者,谓之知心;声气相求者,谓之知音。 指对作品能深刻理解、正确评价的人。
南朝 梁 刘勰 《文心雕龙·知音》:“音实难知,知实难逢,逢其知音,千载其一乎!” 南唐 李中 《吉水县依韵酬华松秀才见寄》:“诗情冷淡知音少,独喜江皋得见君。” 鲁迅 《集外集拾遗·文艺的大众化》:“倘若说,作品愈高,知音愈少。那么,推论起来,谁也不懂的东西,就是世界上的绝作了。” 《吕氏春秋》卷十四《孝行览。本味》:伯牙鼓琴,钟子期听之,方鼓琴而志在泰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洋洋兮若江河。”钟子期死,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非独琴若此也,贤者亦然。难有贤者,而无礼以接之,贤奚由尽忠?犹御之不善,骥不自千里也。
注释
1、鼓琴:弹琴。
2、峨峨:很高。
3、洋洋:水大的样子。
4、援:拿,操。
5、造:创造。
6、卒:通“猝”,突然。
7、志:断绝。
8、哉:啊,语气助词。
9、善:赞美之词,语气助词。 人们在读到《礼记·乐记》中“是故知声而不知音者,禽兽是也”这句话时,不免会大惊失色,谓其论“太狠”。放在先秦及汉以礼乐治国安邦的语境下,这种通过识礼乐而区别人与禽兽的方法,已然成为一种严肃的制度。郑玄在解注这句话时说,禽兽知此为声耳,不知其宫商之变也。粗民不知宫商之变,和禽兽无异。反过来说,那些聆听乐而舞的禽类,莫非可以归入人类了?这种反推法虽然不可取,但这种反推至少正证明这样的礼乐制度的“无理性。”
这种制度的“无理性”是由时代需求使然。将音乐和政治扯上关系,作为儒家经典著作的《乐记》立了大功。《乐记》强调音乐与政治、音乐与社会的密切关系,并将其上升到政治治理的需要。“使故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声音之道,与政通矣。”自然,政治法则之下,社会伦理也不能免。《乐记》主张使音乐与治理朝政、端正社会风气、礼治、伦理教育等相配合,为统治者的文治武功服务:“乐在宗庙之中,君臣上下同听之,则莫不和敬;在族长乡里之中,长幼同听之,则莫不和顺;在闺门之内,父子兄弟同听之,则莫不和亲。故乐者,审一以定和,比物以饰节,节奏合以成文,所以合和父子君臣,附亲万民也,是先王立乐之方也。”
应该承认,这种礼乐文化在特定历史时期对安邦治国的积极作用。但乐之为乐,不过一种艺术而已,其回归于艺术本身,乃得益于春秋时期的“礼崩乐坏”。把音乐艺术从政治伦理的治理和说教中解脱出来,还原其艺术的本真,这是“礼崩乐坏”的积极意义。
由此,关于音乐审美的“知声”、“知音”论,才在后世得以空前繁荣。
考证源流,中国传统乐器的诞生高峰期,正是在“礼崩乐坏”后的汉代。由“官方统领”而至“民间普及”,这是一个中国传统器乐“大鸣大放”的时期。古琴、洞箫、琵琶、胡笳,不一而足。林下泉边,高士层出,以至于成为中国人物和山水画的一大主题。这些器乐的取材和发声又决定了其音多悲。所以,无论是《王褒》的《洞箫赋》还是嵇康的《琴赋》,皆发悲声。钱锺书先生援引两赋,总概而说:奏乐以生悲为善音,听乐以能悲为知音,汉魏六朝,风尚如斯。《洞箫赋》中“故知音者乐而悲之,不知者怪而伟之”一句,让音乐审美的“知音论”遂从此惊世而出,成为一种文化滥觞后世。
如果说伯牙子期的“善鼓”和“善听”是一种默然于心的知音,那么,王褒的“乐而悲之”则是直指心源的“知音”,其后嵇康留世的《声无哀乐论》则上升为打通音乐和人精神以及情感世界的“知音”。伯牙子期的“知音”为后世知音文化定型,王褒的“乐而悲之”为后世知音文化定调,嵇康的“声无哀乐”为后世“知音文化”定论。
嵇康《声无哀乐论》的意义在于予音乐以独立的个性。“心之为声,明为二物。”“欢者闻之则悦,忧者闻之则悲,悲欢之情,在于人心,非由乐也。”《旧唐书·音乐志》这句话,可作为嵇康的异代“知音”。由伯牙子期而至王褒再至嵇康,音乐的“三定”虽然相互递进,但都囿于中国古代音乐审美,而未发展至一切艺术审美。
“知陨泣为贵,不独聆音”。钱锺书先生在“好音以悲哀为主”条中钩沉索隐,反复铺陈,将音乐审美的“知音论”升华为“一切文艺审美”的“达心观”,正是其对文艺审美的一大贡献。“征文考献,宛若一切造艺皆须如洋葱之刺激泪腺,而百凡审美又得如绛珠草之偿还泪债,难乎其为‘储三副泪’之汤卿谋矣。”可谓为“知音者”之通论。
一切体心观物的文艺创作,皆可能使人陨泣,而陨泣只是人们体艺观心的一种情态,其余情态之丰富放达,乃取决于文艺创造“达心”的程度。“心理学即谓人感受美物,辄觉心隐然痛,心怦然跃,背如冷水浇,眶有热泪滋等种种反应。”所以,读诗有怦然而动者,观画有背如冷水浇者,一切美的文艺创作,皆可能给我们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反应。诚如我们后来读明季钱牧斋“埋没英雄芳草地,耗磨岁序夕阳天”这句诗时,体察己身,肌肤起栗、喉中哽咽、眼里出水、心里叹息。这样的诗文“达心”,历历可举;又如,观赏罗中立名画《父亲》,而思及去世之父亲或尚躬耕于垄亩间的父亲,也不免为之陨泣;“黑色星期天”因引发100多人自杀而被列为全球三大禁曲,就是因其“达心”太狠所致。当然,按照嵇康的“声无哀乐论”,音乐是没有过错和罪名的,那些自杀的人,乃是心里本已含悲。
藉由上述三例子,我们看到,是文艺创作所具有的强烈的“代入”感,使人产生了心理共鸣,这个心理共鸣,就是一个“达心”的过程。
其实,文艺创作和审美的“达心”观,坚定的推行和守护者起于苏东坡。他的名言“文以达吾心,画以适吾意”正是“达心观”的肇始,这里,既有文艺创作不拘于成法、只适于心意的“达心”,又有苏轼所看重的文艺审美最重心理“愉悦”感的“达心”。这种愉悦,就是“到达内心”或者“表达内心”的文艺审美“达心观”。这种审美观,经由他的创造,由诗词、字画而进入范畴相当广泛的古董、金石,举凡“书法、绘画、古董、金彝,无不在其彀中。”
从“知音论”到“达心观”,从专音乐而至一切文艺审美,其实是中国传统文学艺术形式不变的源流,中间虽有时代更替,但脉息始终。总括而言,文艺审美在三难,而破除三难,则在“同交达”三字。试解析如下:评艺之难,在于达心;达心之难,在于交意;交意之难,在于同慨。是故君子相交,贵在同慨;君子谈艺,贵在交意;君子审美,贵在达心。达心者,知音也。
(庞惊涛:《从礼乐之变谈文艺审美的“知音论”和“达心观”》)  
翻译
伯牙擅长弹琴,钟子期善于倾听。伯牙弹琴,心里想着高山。钟子期说:“好啊!山高峻的样子像泰山!”伯牙心里想着流水,钟子期说:“好啊!水势浩荡的样子像江河!”伯牙所思念的,钟子期必然了解它的。伯牙在泰山的北面游览,突然遇到暴雨,在岩石下避雨;心里伤感,于是取过琴而弹了起来。起先是连绵大雨的曲子,再作出崩山的声音。伯牙每次弹奏曲子,钟子期总能寻根究源它的情趣。伯牙放下琴感叹地说:“您听曲子好啊,好啊!心里想象就好像我的心意啊。我从哪里让我的琴声逃过你的耳朵呢?”
  
赏析
《吕氏春秋》虽非信史,但有《列子》记述在前,其内容也非毫无根据。于是伯牙不复鼓琴一说被当作佳话流传下来。伯牙在当时应该很知名,荀况在《劝学》篇里曾提到他:“昔者瓠巴鼓瑟,而沉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 虽然语近夸张,但大音乐家伯牙的琴技之高是毫无疑问的。
《列子》和《吕氏春秋》之后,西汉的《韩诗外传》、《淮南子》、《说苑》,东汉的《风俗通义》、《琴操》、《乐府解题》等等众多古籍纷纷援引。这些作品里,有关伯牙的描述,在内容上更为丰富。例如东汉蔡邑的《琴操》中还记载了伯牙向音乐家成连拜师学习古琴“移情”之法的逸事。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开卷第一篇是《俞伯牙摔琴谢知音》。在这篇小说中伯牙成了乐官俞伯牙,钟子期却成了汉阳的樵夫,上古的一小段百来字典故此时完全变成了人物、地点、情节样样俱全的话本小说。
《高山流水》以及伯牙钟子期这一段千古佳话,之所以能在两千多年里广为流传,概因其包含了深厚的中华文化底蕴。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文化精神在这段佳话中得到充分的体现。明代朱权成的《神奇秘谱》对此做了精当的诠释:“《高山》、《流水》二曲,本只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仁者乐山,智者乐水,《高山流水》蕴涵天地之浩远、山水之灵韵,诚可谓中国古乐主题表现的最高境界。然而,伯牙的《高山流水》琴曲并没有流传于世,后人无从领略伯牙所弹之曲的绝妙之处。所以,后人虽不断传颂《高山流水》的故事,完全是“心向往之”,对音乐并无切身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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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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