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人小时候的故事

伟人小时候的故事

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小时候十分贪玩。他的母亲常常为此忧心忡忡,再三告诫他应该怎样怎样,然而对他来讲如同耳边风。这样,一直到16岁的那年秋天,一天上午,父亲将正要去河边钓鱼的爱因斯坦拦住,并给他讲了一个故事,正是这个故事改变了爱因斯坦的一生。故事是这样的:
“昨天,”爱因斯坦父亲说,“我和咱们的邻居杰克大叔清扫南边工厂的一个大烟囱。那烟囱只有踩着里边的钢筋踏梯才能上去。你杰克大叔在前面,我在后面。我们抓着扶手,一阶一阶地终于爬上去了。下来时,你杰克大叔依旧走在前面,我还是跟在他的后面。后来,钻出烟囱,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你杰克大叔的后背、脸上全都被烟囱里的烟灰蹭黑了,而我身上竟连一点烟灰也没有。”爱因斯坦的父亲继续微笑着说:“我看见你杰克大叔的模样,心想我肯定和他一样,脸脏得像个小丑,于是我就到附近的小河里去洗了又洗。而你杰克大叔呢,他看见我钻出烟囱时干干净净的,就以为他也和我一样干净呢,于是就只草草洗了洗手就大模大样上街了。结果,街上的人都笑痛了肚子,还以为你杰克大叔是个疯子呢。”
爱因斯坦听罢,忍不住和父亲一起大笑起来。父亲笑完了,郑重地对他说,“其实,别人谁也不能做你的镜子,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镜子。拿别人做镜子,白痴或许会把自己照成天才的。”
爱因斯坦听了,顿时满脸愧色。
爱因斯坦从此离开了那群顽皮的孩子们。他时时用自己做镜子来审视和映照自己,终于映照出生命中的熠熠光辉。
盲目地与别人相比较,以为自己比身边的人聪明就满足了,或者觉得自己不如别人就沮丧了。这多么愚蠢啊!每一个人都有其不同的人生目标和生活方式,自己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人生向导。
少年毛泽东
毛泽东少年时代和同伴放牛时,经常在山坡上玩耍,一玩起来往往就误了放牛,要么是到了时间牛还没有吃饱,要么是牛跑到人家的田里去啃庄稼。怎样才能既保证放好牛,又让大家玩得痛快?毛泽东和大家商量了一个办法。他把同伴们组织起来分成三班:一班看牛,不让它们吃了庄稼;一班割草;一班去采野果子。每天轮班,今天看牛的,明天割草,后天去采野果子。这样,各人都有自己的工作。
快到晌午的时候,大家都回到了原来聚会的地方。看牛的孩子们,让牛吃得滚圆滚圆的;割草的孩子们,都装满了一大篓子;采野果子的孩子们,从山里带回来大堆大堆美味的野果……这时候,毛泽东就把草和果子拿来,合理地分给每个人。有时不够分了,他就少分一点。而有剩余的草,他就用绳拴起吊在树枝上,谁能跳起来抓着就归谁。和毛泽东一起,不仅能放好牛,而且玩得痛快,因此,小伙伴都乐意同毛泽东一起放牛,称他为“牛司令”。
新中国成立前有关毛泽东的传记和著作,解放后很少流传和再版。
《早年毛泽东:传记、史料与回忆》选编了七部有关毛泽东早期经历的稀见传记资料。它们都是以客观的态度、朴实的文笔写成的,大多在新中国成立以前撰写和出版,今天读来感觉亲切、可信。
我于一八九三年生于湖南湘潭县韶山冲乡。我的父亲是一个贫农,当他年青的时候,因负债累累,便去投军。他当了一年多的兵。后来他回到我生长的乡村里,由于拼命的节省,他靠着做小生意和其他事业赚了一点钱,便设法买回了他的土地。
这时,我家已有了十五亩田,成为中农了。在这些田中,每年大约可以收获六十担谷。全家五口每年一共消费三十五担,这样,每年可以多余二十五担。靠了这个剩余,父亲积聚了一点资本,不久又买了七亩田,使我家升到“富”农的地位。这时,我们可以每年在田里收获八十四担谷。
当我十岁,我家只有十五亩田的时候,一家五口是:祖父,父亲,母亲,弟弟和我自己。在我们增加了七亩田之后,祖父逝世,但又添了一个小弟弟。不过我们每年仍有四十五担谷的剩余,因此,我家一步步兴旺起来了。
这时,父亲还是一个中农,他开始做贩卖粮食的生意,并赚了一点钱。在他成为“富”农之后,他大部分时间多半花在这个生意上。他雇了一个长工并把自己的儿子和妻子都放在田里做工。我在六岁时便开始做耕种的工作了。父亲的生意并不是开店营业的。他不过把贫农的谷购买过来,运到城市商人那里,以较高的价格出卖。在冬天磨米的时候,他另雇一个短工在家里工作,所以在那时他要养活七口。我家吃得很节省,但总是吃饱的。
我八岁起,就在本乡的一个小学校里读书,一直到十三岁的时候。每天清早和晚上,我在田里作工,白天就读《四书》。我的塾师管教甚严。他很严厉,时常责打学生,因此,我在十三岁时,便从校中逃出。逃出以后,我不敢回家,恐怕挨打,于是向城上的方向走去,我以为那个城是在一个山谷的里面。我飘流了三天之后,家里才找到了我。这时我才知道,我的旅行不过绕来绕去地兜圈子而已,一共走的路程不过距家约八里。
但,回家之后,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情形反而好了一点。父亲比较能体谅我了,而塾师也较前来得温和。我这次反抗行为的结果,给我的印象极深。这是我第一次成功的“罢工”。
我刚认识几个字的时候,父亲就开始要我记家账了。他要我学习打算盘。因为父亲一定要我这样做,我开始在晚间计算账目。他是一个很凶的监工。他最恨我的懒惰,如果没有账记,他便要我到田间做工。他的脾气很坏,时常责打我和我的弟弟们。他一个钱也不给我们,给我们吃最粗砺的东西。每月初一和十五,他总给工人们吃鸡蛋和白米饭,但很少给过肉。对于我,既没有蛋也没有肉。
我的母亲是一个慈祥的妇人,慷慨而仁爱,不论什么都肯施合。她很怜惜穷人,在荒年,她常常施米给那些跑来乞讨的人。不过在父亲的面前,她就不能这样做了。他不赞成做好事。家中因了这个问题吵闹时常。
我家有“两个党”。一个是父亲,是执政党。反对党是我、我的母亲和弟弟所组成的,有时甚至工人也在内。不过,在反对党的“联合战线”之中,意见并不一致。母亲主张一种间接进攻的政策。她不赞成任何情感作用的显示,和公开反抗执政党的企图。她说这不合乎中国的道理。
我的父亲读过两年书,能够记账,我的母亲则完全不识字。两人都出身农家。我是家庭中的“学者”。我熟读经书,但我不欢喜那些东西。我所欢喜读的是中国古代的罗曼史,尤其是关于造反的故事。在我年青时,我不顾教师的告诫,读了《岳飞传》、《水浒传》、《反唐》、《三国》和《西游记》等书,而教师则深恶这些不正经的书,说它是害人的。我总是在学校里读这些书的,当教师走过面前时,就用一本经书来掩盖着。我的同学大多都是如此。我们读了许多故事,差不多都能够背诵出来,并且一再地谈论它们。
关于这类故事,我们较本村的老年人还知道得多,他们也欢喜故事,我们便交换地来听。我想我深受这些书的影响,在那种易受感动的年龄时读它们,形成了成年之后的一些处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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