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记作者法布尔的具体人物形象分析

如题所述

从“虫性”中折射出人性中的鲜活与冷漠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里,学者们大都夸夸其谈,还时不时搬出学术来贬低人性。

因此,我无比尊敬像法布尔这样的学者,能够忍饥挨饿用一个月的工资去买一本动物图鉴;用十二个小时将金龟子进食粪块后排泄的粪线长度精确测量为二点八八米;将鼹鼠的尸体与食尸虫一起关进笼子里,并忍受尸体腐坏全部过程发出的气味,来纪录食尸虫为未来子孙的备食过程。

法布尔在《昆虫记》中写下这样一段话:

“你们是剖开虫子的肚子,我却是活着研究它们;你们把虫子当作令人恐惧或令人怜悯的东西,我却让人们能够爱它;你们是在一种扭拽切剁的车间操作,我则是在蓝天之下,听着蝉鸣音乐从事各种观察;你们是强行将细胞和原生质置于化学反应剂之中,我是在各种本能表现最突出的时候探究本能;你们倾心关注的是死亡,我悉心观察的是生命。”

在法布尔的眼里,这些微小的生物都是鲜活的,他们有伦理、有情感、有婚姻、有自我生存的状态;他们不给人添麻烦,做好事也从不刻意。法布尔眼中微小的鲜活生命不是那些学者手术台上的冰冷尸体,他从来都是悉心观察生命,而不是关注死亡。

原本、纯粹、实在的东西是公式无法驾驭的,当理性主义达到一定阶段的时候更容易陷入虚无,就好像用科学的理论去研究爱情,往往是失败的。

有时候,有知不如无知,用权威填充自己的思维,不如自由思考,那样才不会进入权威提供的没有出路的歧途。最远的路不一定是最慢的,最近的路也不一定是最快的。

若是学问能够放低门槛让求学者感到亲切;若是教育者能够抛开对教学大纲偏执的喜爱,那么会有多少美好纯真的知识刻印在求学者的心里。

“成熟”的人总是在耳边不断地告诉你:存在即合理。那么什么是合理的?合理就是不必追究的,也不必改变的。只有那些保有天真的人在孤独地追求真理,就像法布尔研究昆虫一样。

法布尔的实验是简单、细致的,很多实验到最后都得不出一个结论来,但是我们却能够看到他笔下的“虫性”,因为他无意识去构建一个理论体系,也不想证明某个最初设立的观点,一切发生在昆虫身上的变化,他都惊叹地记录下来。

扩展资料

法布尔一生被“贫穷”与“偏见”两大困扰所折磨。前半生一贫如洗,后半生勉强温饱。文学界与科学界的学者从骨子里是看不起法布尔自学学历的,更加不认可他的研究方向,来自众人的漠视与嫉妒心理,对他构成一种极端的偏见。

为了做“观察实验”——写《昆虫记》,法布尔几乎牺牲了一切,他没有利用自己有优势的学科知识去发表一些易于研究的实验成果,却一定要艰苦地研究昆虫心理学。法布尔曾遇到了许多的人生机遇,但他却没有利用它们沽名钓誉,依旧安于清贫,甚至不惜把一家人也困在贫苦之中。

法布尔几乎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吃饭、睡觉、消遣,不知道时间的流逝、身体的疲倦、人间的苦乐,甚至分不清“荒石园”是人宅还是虫居,仿佛昆虫拥有思想,而法布尔则是一个“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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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0-02-12
现代作家巴金对这一作品的评价如下:
《昆虫记》融作者毕生的研究成果和人生感悟于一炉,以人性观察虫性,将昆虫世界化作供人类获取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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