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通识教育的误区?

如题所述

20世纪90年代,通识教育从西方传入中国。
在近20年的发展过程中,通识教育的内涵、课程体系的构建模式不断丰富。
进入新时代,通识教育被视为培养全面发展高素质人才、提高高等教育服务国家战略需求能力的重要途径之一。
当前通识教育在我国高校呈现出哪些新方向,存在哪些新问题? 在前不久,在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举办的“新文科视角下的通识教育:理念、精髓与趋势”教育研讨会上,与会专家围绕“通识教育与大学精神”“通识教育与通识课程”两大主题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与交流,分析了当前通识教育认知中存在的误区。
研讨会上,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校长夏文斌指出,通识教育呈现五大发展趋势。 一个是“深”,通知课程是专业课程的延伸版和提升版。 二“广”是指教育内容广泛,跨学科兼收并蓄、融合重要。 第三,为了“新”,通识课是一个新门类,而不是其他门类的简单加法积淀; 四为了“真实”,新文科视角下的通识教育引导学生提高回归观察和分析能力,全面提高学生综合素质; 五要“变”,通过改革创新,构建新型教师队伍、课程体系和教学形态。
“崇尚德性”或“道问学”
“当前,我国通识教育面临以下五个方面的制约因素。 也就是说,在认识上将通识教育误解为共同知识教育。 顶层设计不够; 教师对通识教育和通识课程的定位缺乏认识学生不重视识字课程学院会削弱识字课程的地位。
“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龙永红说。
为了解决这些制约因素,有必要明确通识教育的内涵是什么。
龙永红认为,通识教育的内涵不是共识,而是“变通与认识”。 融会贯通不同学科领域的知识和方法,直入思想思维深处,内化于心,外化于行。
“重道德,重智力?”这也是通识教育一直争论的两个主题,一些教师关注智力,一些教师认为德行很重要。
特别是在我国传统教育中,“道德性”始终位于“道问学”之前。
复旦大学通识教育中心副主任任军锋表示,道德和智力可以有机结合,比如现在正在进行的课程思政、以前的人文素质教育等等。
“新世纪中国大学既要提高教育者的自信心,也要让青年有更高的品德修养。 他们要有一技之长,成为“好人”和“好市民”,既能“德性”,也能“道问学”。

在新文科的视角下,一些人对通识教育的内涵有明显的误解。
例如,在过去,外语总是被认为是一种语言工具。
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英语学院教授金冰表示,外语通识教育分析语言背后的历史沿革和文化语境,思考语言与身份的关系,培养外语学习中的母语自觉,在不同文明的对话中表现出文化主体性,在多元文化与不同文明形式的比较中,金穆老师说
“再混合”成为重要特征
当前通识教育呈现出什么样的发展趋势?
猎鹰回收火箭的基本洞察来源于火箭和宇宙航行必须节约成本的思想,“节约成本”是经济学原则之一。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研究员卢晓东表示,猎鹰火箭的研究思路来源于经济学物理学,或者经济学物理学基本概念的“再混合”,洞察提交人马斯克的知识背景是经济学(专业)物理学双学位)。
“再混合”是美国学者凯文凯利提出的动态哲学概念。
他引用经济学家保罗罗默的判断指出,真正的可持续经济增长来源于重新混合。
另一位美国经济学家布莱恩亚瑟进一步指出,现代技术也来源于现有技术的重新混合。
“复混成为培养跨学科人才和跨学科人才成长方向的教育哲学概念,构成‘四新’建设背后的哲学基础。
“卢晓东说,从这个角度看通识教育,可以把通识教育和通识课程看成‘浅层次的再混合’,把转学、补习/双学位教育、第二学士学位教育和联合学士学位看成‘深层次的再混合’。
结合自身多年的教学实践,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熊李力谈了他对大学通识教育的几个层面的认识。
在他看来,大学通识教育的第一层次是拓展视野,传播知识,通识教育可以使学生涉猎跨学科知识,扩大知识面。
第二个层面是多学科观察和分析能力的培养,学生具备对不同专业、不同学科理论和现实问题的基本观察和分析能力。
第三个层次是跨学科观察和分析能力的培养,学生把本专业、本学科的理论和现实问题放在跨专业观察和分析的框架内,提高本专业本学科的学习和研究能力。
“跨学科和多学科,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更强调各学科分析框架之间的联动兼容性,强调通识教育与专业学习之间的互动性。
由此可见,通识课程不是专业课程的简化版或通俗版,而是专业课程的升级版。
”熊李力说。
用“点代面”整体设计
关于知识教育和专业教育,有一个典型的比喻。 也就是说,可以通过“狐狸”和“刺猬”的故事来体现知识教育和专业教育的区别。
“狐”指通才,“刺猬”指专家。
另一种理解是,“通”和“专”也是“面”和“点”的关系——,如果有通识教育,通专不可能天然融合。
过去,一些高校在设计普教科目时,希望知识面越广越好,相反,普教科目的走向变得形式化和表面性。
龙永红认为,通识课必须以“点代面”的理念进行整体设计。
“核心教养课程的科目数量必须丰富、全面。 一般教养课程要以‘点’切入,侧重思想、思维和能力的培养,配合课外阅读目录的设置和研究环节,实现‘点代面’,形成相关辐射,力争同大类不同课程达到共同目标同等效果。

如何实现“点代面”?
龙永红说,过去各学院申报并通过计算机选定的模型首先要舍弃。
以中国人民大学为例,在推广阶段,该校采取的做法是在学院领导、骨干教师共同探讨的基础上,商定各学院承担的通识课。
“‘给面子’的核心是学生需要广泛的阅读和探讨。
“龙永红说,要强调课外研究和课堂教学的紧密结合。
扫盲科实行大班教学小班讨论。
从任军前线看,小班讨论中的重要作用之一——助教不可忽视。
“助教通常由硕士生、博士生担任。 不同的助教有完全不同的教育效果。 其区别在于助教能否将学生的问题凝聚成更讨论的话题。
这取决于助教的表达能力、综合能力,但更重要的是他的学术能力。
因此,对于助教的培训,更重要的是培养和提高他们的学术能力。
”任军锋说。
许多大学在扫盲课程建设和选拔方面做了大量工作,但考试形式还太传统。
考研时,学生只有背诵教材知识才能取得高分,因此,通识教育的“最后一公里”并不理想。
龙永红认为,期末考试的内容和方式应重点考查学生课程学习目标的达成程度,具有适当的开放性、综合性、灵活性和挑战性。
“课堂互动情况、读书笔记、习作、课外讨论情况,应当计入平时成绩。
课外指定的研究内容也应纳入期末考试考核范畴。

从根本上改变教风学风
真正意义上的通识教育不是开设几门通识课就能实现的,在任军前线看来,这是彻底改变中国大学教风学风的重要手段。
目前国内通识教育分为精英学院模式、人文学院模式、本科生院模式三种模式。
精英学院小范围开展。人文学院和大学其他学院属于平级,难以实质性调动其他学院教师。本科生院与教务处直接相连,运作比较合理。
“将来中国通识教育2.0版可能会立足文理交叉,将应用研究与基础研究分开,如法学院、商学院、新闻学院、教育学院退出本科,成为‘后本科’教育。
“一锅煮”的——应用研究不再像现在这样沦为短小的研究,而是将许多基础研究推向了可有可无的边缘。
”任军锋说。
实现这种改革,关键角色——教师将参与其中。
与专任教师不同,本科生院采用兼职教师制,任军锋认为后者更有成长潜力。
在复旦,他们将通识教育转化为教师教育成长的平台、名士脱颖而出的平台,寻找教师投入教育的现实可能性,尽量把教师自身的研究和教育有效地结合起来。
“也就是说,教师的教学过程是其学术研究的一部分,通过几年的教学,可以围绕教学领域发现的问题发表论文、出版著作,真正调动教师进行知识教育的内在积极性。
”任军锋说。
从任军锋看,构建通识课程教师共同体,教师互鉴、见智互鉴、自我成长也十分重要。
特别是在各个院系细分、教师交流较少的情况下,不同院系的教师通过通识教育平台互相学习相关主题,是继续形成通识教育共识的重要渠道。
(温才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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