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商标法》第十八条规定：外国人或者外国企业在中国申请商标注册和办理其他商标事宜的，应当委托国家认可的具有商标代理资格的组织代理。《商标法实施条例》第五条：商标法第十八条所称的外国人或者外国企业，是指在中国没有经常居所或者营业所的外国人或者外国企业。根据这些规定，在中国没有经常居所和营业所的外国人或者外国企业，就必须通过中国认可的商标代理组织办理商标事宜；在中国有经常居所或营业所的外国人或者外国企业申请商标注册以及办理其他商标事宜，则可以不通过代理组织。
《中华人民共和国商标法》第十七条外国人或者外国企业在中国申请商标注册的，应当按其所属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签订的协议或者共同参加的国际条约办理，或者按对等原则办理。《中华人民共和国商标法》第十八条申请商标注册或者办理其他商标事宜，可以自行办理，也可以委托依法设立的商标代理机构办理。外国人或者外国企业在中国申请商标注册和办理其他商标事宜的，应当委托依法设立的商标代理机构办理。《中华人民共和国商标法》第十九条商标代理机构应当遵循诚实信用原则，遵守法律、行政法规，按照被代理人的委托办理商标注册申请或者其他商标事宜；对在代理过程中知悉的被代理人的商业秘密，负有保密义务。委托人申请注册的商标可能存在本法规定不得注册情形的，商标代理机构应当明确告知委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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