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个问题我们先来看它的灾难严重性。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FAO)的判断,本次非洲蝗灾的波及区域已经达到265477公顷,规模已经是25年一遇,在部分地区已经是二战后最大的一次。也就是说,这算是百年一遇的天灾。
回顾蝗灾爆发的机制便不难发现,古代中国的蝗灾肆虐,往往伴随着大规模的森林砍伐与耕地开垦,同样的故事也在萨赫勒地区一再上演,由此带来的水资源失调和生态多样性丧失,让蝗灾爆发失去了最后的防线。而在今日东非肆虐的蝗灾,也应从日益变暖的印度洋里寻找答案——过去两年的异常降雨,正是全球变暖大背景下气候极端化的冰山一角,如同追求利益的冲动压制了理性,一系列连锁反应最终催发了聚集信息素在蝗虫体内涌动。
目前来看,救治方法来说,蝗虫正是检验一地生态稳定的最好标准。空中喷洒农药、病原微生物的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减“蝗灾炸弹”的威力,但更积极的应对措施,应当是掐灭将其引爆的引信。靠药物治理的传统办法还是必须的。
总之2020年的非洲,还是衷心希望他们能挺过这次灾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