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帮我举一个任丘方言的典型文章

如题所述

  树上有一个大老家跟一个奔奔凿子,大老家跟奔奔凿子说:“忒挤得慌,你往哈边弃点儿行拜?”奔奔凿子说:“哈不奏摔下难弃啦?朵疼捏!”

  上面短信有如下任丘方言:
  大老家:就是麻雀。有引申义就是指男人的··。呵呵,不文明,暗示大家就知道了。说到这儿,想到了咱任丘的一条歇后语,也是方言:“大老家跟着燕么幅儿飞--干挠卡巴眼呀!”燕么幅就是蝙蝠,“干”在这里是“只”的意思,“挠”其实就是“熬”,“卡巴眼”,哈哈,这个我解释不清,就是经过长时间的熬,眼睛失去精神了吧,还要有点红有点“吃目糊”。
  奔奔凿子就是啄木鸟。
  哈边儿,就是那边儿,咱方言里面“哈”读做三声。
  忒,就是很的意思,此字读作:推。
  奏,是“就”的意思。
  难,就是俺,“我”的意思。
  弃,就是“去”。
  朵,就是多。

  嘀咕瘾儿地
  意思是“故意的”,有开玩笑的意思。
  例子:“你碰我杠么?”
  “我奏碰了。”
  “你嘀咕瘾儿地包?”
  “嗯奶地,你怎么找包?”

  jong(四声)鼠儿,也有说成“jong(四声)守儿”的
  意思是:立刻,马上
  例子:“你等我会儿ra,我jong(四声)鼠儿奏去!”

  nie(二声),写作:乜。
  这个词有两层意思:一是没有精神,发呆。
  例子:他这两天有点nie。有一个四字土语:nie鸡儿不哨,哨是叫的意思,指人性格内向,不爱说话。
  二是“人家’的意思,语气中含有奚落。
  例子:“nie是谁呀,看得起咱们?!”

  吃凉不管酸儿
  指人过得松心,得过且过的意思。
  例子:二收(叔)这人,养了一身的肉儿,吃凉不管酸儿的。

  野鸡脖子
  一种绿色的蛇,因为它的脖子是带有红色花纹的,故咱任丘如此称呼它,小时候以为它有毒,其实没有,只是样子吓人。

  滑(读三声)儿离
  指青蛙。年轻人青蛙都少见了,一定不知道它有这样的别称了。

  虎伯喇
  我也不清楚它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反正当我们形容一个人的声音难听的时候就说:跟虎伯喇叫唤是的。

  打de'r(四声)
  意思是:等一会儿。
  例子:打de'r,等我换好衣裳奏下弃

  吊蛋
  意思是:脏话,不服管束,牛气,不来呆的意思。
  例子:再吊蛋我能(四声)你!!

  外撇镰儿
  意思是:喜欢做一些节外枝的事。有嘲笑意味。
  例子:他这个人,奏是喜欢能(四声)外撇镰儿,哪里不显他呀?

  隔着人抓帽子
  意思是:故意耍人,又特意隐藏自己。
  例子:他明明说了还不去,害得我跟人家说半天好话,他这不是隔了抓帽子吗?

  小精神儿
  意思是:小聪明,含贬义。
  例子:别看他耐(爱)说,就是一个小精神儿,到了实事奏完来(了)。

  席蔑儿剌地
  意思是:指人眼睛小。
  例子:他那小眼儿啦,跟度蔑剌地是的,各人(自己)脚着(觉得)怎么着呢!

  写乎儿
  意思是:过分了,夸张了,有调侃意味。不知道是不是“邪乎”,可是在我们的方言中和“邪乎”并不相同。也可能是“血(读作写乎儿”,因为我们方言中有“血乎流烂”一词,类似于普通话中“吐血”的含义。可是毕竟与上面的有些不同。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对应它。
  例子:她太娇气了,生了点儿病大喊大叫,真写乎儿

  嘀咕
  意思是:不是拟声词。也不是小声说话的意思。在任丘方言中它是“办事小气,疑心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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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11-03
傍黑子快磨老爷儿地时候儿,赵寡妇堤搂着一桶泔水上当街去倒,正碰见李二嫂歹当街站着。
赵寡妇:“你歹介儿扒着个头儿地杠么呢呀?”
李二嫂:“介不是等俺(nǎn)们闺妞呢吗!捏黄对象上城里来,都介时候儿来,怎么还不回来呢?”
赵:“娘——嗳!你结闺妮才躲大呀?”
李:“树虎地呗,虚岁儿二十一来。”
赵:“哈么大了呀,俺还老个挡浪是个小孩儿呢!信(xín)抵哪呢呀?”
李:“东村呢。”
赵:“谁给说抵呀?”
李:“哪儿谁给说地呀,各人儿搞抵呗!俩人儿早先儿是同学儿(xiáor)地。”
赵:“捏介咱儿杠么些儿地都是各人儿搞。更省心儿啦。小人儿怎么样啊?”
李:“小人儿不浪荡,长抵利落着呢,看着一老实八交地。揍是听说他娘不推哥洁儿,捏说家呢哥喽烂才来!”
赵:“嗨,捏小人儿们各人儿愿意揍行。介咱儿捏谁结不是一结喽婚揍分家呀?各人儿过各人儿抵呗!”
李:“科百,谁说不是了呢?”
赵:“哈今年揍抵结婚呗?”
李:“秋后看宝。小子哈头儿捏说过年儿待说。”
赵:“早点儿结喽德来,别老拉秋着!俩人儿谁大呀?”
李:“一板儿大,男地生日大仨月。都不够岁数儿。”
赵:“一板儿大好!可别找推大抵喽。你听见说老黑结那闺妞了吗?”
李:“哪个老黑呀?”
赵:“揍是东头儿,走道儿撇啦撇啦的那一个。”
李:“噢——他呀!他结闺妞怎么了呀?”
赵:“他结那个老二,透年信抵南言子,是哪个村来?反正哥喽远来,快到卧复堂来。男抵比她大好几岁,推不是个东西哟!”
李:“怎么个不是东西呀?”
赵:“打结喽婚,俩人儿揍弄(nèng)不成尊儿。捏都说哈个男抵靠着好解人儿呢,还三天两头儿往城里其找孝姐,地呢抵活儿一点儿都不管孬。听说捏还歹相好儿地弄喽家呢其住呢!媳粉儿一管揍打,喝着死儿地打哟!”
李:“娘——嗳!怎么哈样儿啦?”
赵:“谁说不是呀!介不是吗,透年老黑种喽二亩娘获,两口子打一开春儿揍掰伙,到秋后弄了点儿娘获,全招哈小子弄喽去来。到燎儿你猜捏还说母么呀,‘你结介娘获不好,不出养子’。”
李:“母么航子人哪!哈还黄他过个母么劲头哇?离喽德来!”
赵:“离哟——?捏哈头儿揍说来‘我离你行,你想离呀,门儿也没有!我揍是黄相好儿地过!’”
李:“真他捏了格逼不济!”
赵:“要不介说呢,各人儿搞地挺好,知根知底儿地。揍是到时候儿真闹不成块儿喽,也怨不着别人儿。”
李:“嗯乃地。要不介我揍黄俺们闺妮说吗,介咱儿,杠么些儿地事儿老得儿(der)不管,你们各人儿看着好揍行。”
李二嫂抬头儿往西边大道上望了望,嘟囔了一句:“都书了眼来,怎么还不回来呢?”
赵寡妇老咕丁地想起什么是地:“娘嗳!俺锅呢还熬(náo)着粥呢,光歹介儿黄你拉韬儿来,一沾儿锅呢早揍系辽!”说完,颠儿颠儿地往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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