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空军里什么兵种训练量大?

当兵,空军里什么兵种训练量大? 知道兵种训练量的,麻烦从低到高帮我排一下行不?

伞兵 残酷的训练   因为 空降兵我们担负的都是最凶险的任务,去的都是最危险的战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成功的空降作战,伤亡率也超过了70%,所以,我们不仅要练出最棒的体能和最好的战术,更重要的是要练出坚韧的耐力和超人的生存智慧。正式跳伞之前枯燥而艰苦的训练要按计划继续进行。每天的训练量大得惊人,这令我感觉到生活就是不停地训练和流汗。早上,雷打不动的5公里,外加300米蛙跳,100个俯卧撑,100个负重下蹲,单杠1到5练习,双杠1到5练习……兴之所至,班长还会让大家绕着营房来几个400米冲刺。晚上又是不少于早上的体能训练。 伞训   然而,最紧张的训练还是每天不少于8小时的专业训练课目——伞训。我们练习如何背着沉重的降落伞在颠簸的飞机上站立,这就是离机姿势;我们要练习原地弹跳、一步弹跳,最终在模拟的飞机平台上练三步离机;我们还要在2米多高的平台上千百次地跳下,以锻炼腿劲,使它能承受伞降着陆时的巨大冲击力;还有吊环,练习的是高空保持着陆姿态落地……   满操场整齐排列的上千具伞:银白色的,草绿色的,花色的,还有红色的……战友们结成互相配合的主手副手,在垫布上跑来跑去,仔细地整理伞绳,折叠着伞衣,被抖起的伞衣此起彼伏,形成了一个个伞浪……   我们面前展开的是我们国家在80年代中期自行研制的新型伞。伞训长李华东说,这种伞操纵灵活、着陆冲击力小,已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他不停地给我们讲,伞衣的锦丝质地和它近80平方米的面积足以让我们三个人抱在一起安全降落。30股伞绳,每一根细细的锦丝绳都能承受超过我们中体重最重人的重量,而这种伞的开伞率则根本不用怀疑…… 叠伞   令我们这些新兵们深为遗憾的是,世界先进水平的伞也要叠,而叠起来是如此的难!光看看叠伞工具就足以令人头疼了:固定锥5个,包装钩1个,包装针2个,包装绳1根,沙袋4个,包装板1个……   而叠伞程序之严格更是远远超出了对内务标准的要求。仅叠伞前的检查就有12项,从伞的履历表到稳定伞、伞衣、伞包、伞绳、连接绳……   正如指导员说的那样,当了空降兵,就不要想放松!检查伞具,折叠伞衣,整理伞绳、操纵带,把折叠好的伞衣穿进细长的伞衣套,把10米长的30股伞绳穿进束绳套,折叠稳定伞,完成包装……一切工作都是在跑动中进行的。空降兵的规定是,在叠伞过程中,一切行走都必须是跑动的。班长、排长、伞训长、营伞训主任、营长都在盯着你,吆喝着催促着你。“注意伞绳是否扭劲”,“4块锦丝搭扣粘满粘牢”,“锁针到位不到底”,“拉绳要掖顺”……操场上,到处都是班长们来回检查的身影和他们老练的提醒、严厉的呵斥。 跳伞   不管如何,在有限的圈子里,我们一致佩服的人要算李华东了。他是我们的伞训长——担负着我们完成伞训、成为真正伞兵的重任的人。   然而李华东却很不把我们神圣的跳伞当一回事。“跳伞,对伞兵来说就像一般人会走路一样,没什么厉害的。”伞训课间,他会让我们坐在一起,然后高踞在平台上,拍着自己粗壮的双腿,给我们吹嘘他在作战部队时的情形。“那时候,我们衣服没有一刻是干的。每天早晨是两个全副武装的10公里越野,一口气做100个俯卧撑、100个引体向上、100个卷腹。上午的单兵战术、连战术训练,往往要持续到下午两点才收操。你们将来就有体会了。伞兵训练为什么这么残酷?因为我们担负的都是最凶险的任务,去的都是最危险的战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成功的空降作战,伤亡率也超过了70%,所以,我们不仅要练出最棒的体能和最好的战术,更重要的是要练出坚韧的耐力和超人的生存智慧。为什么我们常常在烈日的暴晒下、在凛冽的寒风中练到下午2点?因为长时的劳累和过度的暴晒、冷冻会导致人的注意力下降,意志能力减弱。为什么我们要在坚硬的跑道上爬出一条条深沟?因为打仗时,就是铁钉地我们也要一声不吭地爬过去!这才是特种训练!你们现在这点训练强度和难度,还不够人家作战部队当早餐呢!” 编辑本段伞不开怎么办主伞不开   特情就是空中跳伞时发生的各种危及跳伞员生命的意外情况,比如说,主伞不开,空中和别人的伞插在一起,落地时挂在树上……等等。   跳伞比你在附近城市的街头走路安全得多了。那个城市每天交通事故伤亡11个人,而我们部队已经安全跳伞10多年了。   “主伞不开怎么办?”当我们一个个从离机台上跳出来时,指导员会突然出一个特情。   “打开备份伞!”我们立刻用抱着腹部的右手做一个使劲的压拉动作,然后把腹部一挺。 8大类百余种特情   特情就是空中跳伞时发生的各种危及跳伞员生命的意外情况,比如说,主伞不开,空中和别人的伞插在一起,落地时挂在树上……等等。随着跳伞的一日日临近,师、团、营、连各级的特情考核越来越多。我们那点可怜的休息时间,也全部给了这些离奇古怪、背得人心惊肉跳的特情。嘴上说跳伞很简单的伞训长,看见我们都闲着时,就会让我们带小凳到篮球场,考上一次。每次考核成绩不好时,他都会大怒,集合全连训上半天话。   于是,课间、饭后的休息时间,你都可以看见我的战友们摇头晃脑、嘴里念念有词的情形。   8大类百余种特情,越背越让人心里发毛———   如果离机后身体翻滚,开手开脚,就可能导致伞绳挂住身体的某一部分。哪怕是一根伞绳缠住了一条腿,开伞冲击力都会把你的那条腿拉成粉碎性骨折——想想看,当你以每秒50米的速度下降时,要把你猛地拉住会有多大力量?   如果你在别人正上方20米的距离内通过,就会出现双伞交替失效,俩人交替下坠的恐怖情况……   如果你着陆时挂在了楼上,那么你再次下落时,就等于赤手空拳跳楼……   如果你在空中遇到上升气流,不降反升;如果地面风速高,一落地就发生拖拉现象;如果……   “营长,这么多特情,要是撞上一个可怎么办?”记忆力很好的樊林越背越心虚。   “你背的那些东西,不就是教你怎么处置各种特情么?”   “要是在100米的低空两伞相插,还有时间开备份伞吗?”   “只要有1米就要打开备份伞,不要想有没有时间!”   “新兵跳伞最容易犯的错误第一就是离机不果断,跟腿慢、身体收不紧,这是导致延迟开伞或伞绳缠绕的主要原因。一般前两次跳伞很少有人能做到,但是一定要努力,一次跟不到位就再跟;第二,数秒不要太快,从离机到开伞3秒种时间有人竟会数到10,所以每年都有一些人一跳出去就把备份伞给拉开了。去年咱们营里就有3个。记得要001秒、002秒的数,数到005如果还没有感觉到开伞冲击力的话,这时就不要迟疑了,果断打开备份伞;第三,那个伞是你再怎么拉也拉不翻的,尽管大胆操纵。这两天加强点单杠一练习((即引体向上),增强臂力。在空中时除了注意避开友邻外,要保持一个方向,不要到处乱跑;第四,在任何条件下都要保持训练的着陆姿态,双腿着陆。人的一条腿只能承受200多斤的冲击力,但两条腿就可以承受1000斤,所以一定要双脚同时接地。”   “不过,总的来说,跳伞比你在附近城市的街头走路安全得多了。那个城市每天交通事故伤亡11个人,而我们部队已经安全跳伞10多年了。害怕是因为陌生。我问你们,你们谁出门坐火车、汽车还会准备一套特情预案?”看着300多双紧张的眼睛,营长结束了回答,把话题拉了回来。   “美国一个老家伙87岁还跳,创造了世界跳伞史上的纪录;我们中国跳伞队世界跳伞冠军王永利和盛军的婚礼是在空中举行的,人家是穿着礼服、在空中亲完嘴才开伞的;40年前,美国空军上尉基廷格从3万米的高空跳下,一直到5000米的地方——自由坠落的速度已经超过了音速——才开伞,这也是世界纪录;我跳伞150多次了,光跳伞集训队我就参加过3次。我们跳手拉开伞时,有时会延迟10多秒,直到闻到地上的青草味才开伞,气得大队长直拍桌子。”   “所以,你们不要怕跳伞。我们的主伞的开伞率可以说是万分之万。让你们掌握特情处置方法是为了让你们不怕跳伞——因为你们懂得所有意外的处置方法;跳伞是一门科学,只要掌握其中的规律就不可怕了。 编辑本段伞兵是勇敢的化身勇敢的化身   伞兵是勇敢的化身,不能克服离机恐惧感的人是不配做伞兵的。   “嘀,嘀”,黄灯闪亮,战友们“霍”地同时起身,提凳弓腰,掖下坐带,摆出离机姿势。钢盔顶着前面的战友,如蓄势待发的猛虎。绿灯再亮时,高满意右手向外一挥,向阳已经跳出舱门,倏忽不见。   凌晨四点,嘹亮的军号声就划破了鄂北山区的宁静。   一队军车低沉地轰鸣着驶出我们的营区。“战歌如雷,马达如吼,英勇的空降兵冲向敌后……”在排头的一辆车上,我们这批即将诞生长空的新伞兵扯着嗓门吼着空降兵战歌。   “今天高空合成风五点五级,进入方向一七二,走右轨迹着陆。离机间隔大一点,下降中注意观察友邻。”伞训长讲完天气情况后,再次向我们提醒空中要注意的地方。真正的跳伞要开始了,我们都瞪着眼睛,仿佛要用眼睛来消化他的每一句话——尽管这些话我们早已经听了千百遍。   开铅封,穿伞,系好那性命攸关的七钩八带十二环,我们蹒跚着来到三道红色的检查线前:每一道检查线上都有两名经验丰富的教员在等着我们。从头盔帽带到肩带、锁针、备份伞,末了便重重地在我胸前的备份伞上一拍,竖起大拇指喝道:“好!”   当我们跑到登机区时,一架被老兵们戏称为“空中拖拉机”的运五小型运输机已轰鸣着停在了面前。这是一种班规模的小型螺旋桨飞机,专门为我们做伞训之用。   为了克服伞兵们离机时的恐惧,世界上有些国家已经在研究用流水线式的投放器投放伞兵。但是,在我们这支部队,仍然强调要我们用自己的双脚主动跳离飞机。“伞兵是勇敢的化身,不能克服离机恐惧感的人是不配做伞兵的。”部队领导常常这样教育我们。二战时,很多伞兵还要从机舱里爬出来,爬到机翼上再跳下去呢!装备可以发展改变,但勇气永远是对伞兵的第一要求。   天空中气流变化很大,飞机忽高忽低,像在浪头上飞一样。小小的机舱里又闷又热,我们的放伞员——班长高满意为了轻松气氛,不停地说笑着——尽管发动机噪声使得我们根本无法听清。舱口,第一个跳伞的向阳把头盔带深深地勒进下巴肉里,满头大汗,认真地听着。   飞机在颠簸中爬升至六百米高度时,机舱里绿灯闪亮,“嘀,嘀”两声铃响,高班长用力打开机舱门,一股强劲而清醒的气流冲进机舱。树林、河流、稻田在机翼下缓缓地流过,着陆场快到了。   高满意伸手一摸我的主伞和备份伞,使劲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这是最后一次跳伞前检查,这简单的一摸,已对关系着我安全的十四个部位进行了检查。我们都竖起了大拇指。同时,再次默念了一遍动作要领。   “嘀,嘀”,黄灯闪亮,战友们“霍”地同时起身,提凳弓腰,掖下坐带,摆出离机姿势。钢盔顶着前面的战友,如蓄势待发的猛虎。绿灯再亮时,高满意右手向外一挥,向阳已经跳出舱门,倏忽不见。一小队新伞兵一个跟着一个,勇敢地跳离这个小小的空中平台,没入了广阔而神秘难测的长空。   蓝天上,伞花纷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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