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音乐会的摘抄

谁知道有关音乐会的摘抄?好词好句好段!!!!!!!!悬赏20

车里的收音机在播放加拿大广播电台的听众点播节目,是古尔德演奏的巴赫《帕蒂塔组曲》第六号的第一首,托卡塔。开首几小节的琶音当中夹杂着古尔德的哼唱。初次听到这首录音是在老师家里,用BASF牌的开盘录音带,菲立浦录音机,是70年代初私人在上海所能拥有的最好的设备。但因为翻录,钢琴的声音有些颤抖,听来像是在吉他上的揉弦音。在那个年代无论如何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去到多伦多,古尔德的城市,并且一住就是十几年。但这么多年来,我却从未去寻访过古尔德的遗踪。今年是他诞生七十周年,逝世二十周年,正是寻访的时节。在沿湖的皇后街转了几圈,居然看不到南木街的路牌,把地图留在家里是失算了。我将车停在路边,向行人询问,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走进一家旧家具店,那店主去年来我家送过货,还认得我。“格伦•古尔德?听说过。”“那你是否知道他的旧居,就在附近?”“哦,好像有这么回事……抱歉,我想不起来了。”
古尔德曾经是加拿大在文化上的象征,作为一位举世瞩目的钢琴家,他的名声超越了音乐界,在加拿大几乎家喻户晓。几十年过去,难道物换星移,连他周围的街坊都记不起来了,还是我没有找对人?还好我想起来,应该去图书馆打听。在这里,图书馆音乐类的书架上,不一定找得到鲁宾斯坦的传记,但古尔德的书一定有几本。在他逝世二十年来,关于他的书一本接一本地出版,最近的一本《格伦•古尔德的理念》由一位美国费城的女士撰写,她花了四年时间采访了所有古尔德生前的同行、亲友、熟人,甚至幼时的同学和邻居。凡是与古尔德接触过的人,在他逝世这么多年之后,仍然对他存有鲜明的记忆。她说她写这本书,是因为“作为一个母亲,护士和教师,我担心目前猖獗的拜物主义几乎要将人性湮灭。诗意正从我们的文化中消逝,而为贪婪所替代。生活真的变得毫无价值。对我和其他人,古尔德代表了一种对柏拉图式的完美的理想生活的追求。对于古尔德,音乐是一个优雅的王国,他以他别具一格的方式与我们分享。他是我们世代中绝无仅有的天才,独一无二的五十岁大男孩。……我不敢奢望讲述他的全部故事,我要讲的是他如何改变了我和其他人的生活。”
我走进皇后街图书馆,在书架上取出这本书,翻到有古尔德故居照片的那一页。图书馆管理员,一位中年女士,不等我开口,就明白了我的来意。“它就在附近,不过从皇后街这儿走得穿过一个小公园,车路是不通的,开车得绕到京士顿街后面。那是一条小路,不仔细的话,地图上看不出。”她送我到门外,指点了方向。我谢了她,而她说:“古尔德一直是我的偶像。”
古尔德生前独来独往终身未娶,死后却得到许多妇女的关爱。尤其是上了年岁的妇女,好像在古尔德这个“大孩子”身上诱发了她们的母性。剧作家蒂娜•豪写道:“我写剧本,对着古尔德;我煮孩子的通心粉,对着古尔德;我付帐单,对着古尔德。……最让我五体投地的是他的风格,如此疯狂,又如此高雅。就像普鲁斯特、尼津斯基或者凡•高,他是一个真正的痴情人。”
南木街的后面有一片树林,南木街可能由此得名。古尔德的家是一幢两层楼的褐砖房子,照现在的眼光,不算很大,而在上世纪初,应该是殷实的人家了。周围都是百年老屋,大树环绕。古尔德十八个月大时照的那张像,就是在这里的门口台阶上拍的。他从小就对无线电收音机这类东西有异常的兴趣,用铝罐子穿了线当电话机与邻家孩子交谈,跟他后来摆弄录音机和磁带一样全心投入。在这里有古尔德小时候的琴房,他的母亲是启蒙老师。他后来入多伦多皇家音乐学院(该院前几年将专业部改名为“格伦•古尔德音乐学校”),跟格莱罗学习。十二岁时成为该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毕业生。不过他在音乐上几乎的无师自通的。他在钢琴演奏上技巧不仅独特,也是与生俱来的。他的同学说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要做什么,包括他那些不寻常的曲目,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制定游戏规则,走自己的路,从不在乎世人怎么看待他,而最终,他让世人跟从他的志愿走。他练琴很少,有时几个月不碰琴,但二十年前学过的东西,随时能弹。他从来没有参与任何重大比赛,但是当他初次出现在舞台上时,俨然已是一个成熟的有自我风格的艺术家。他作为国际钢琴家的生涯不足十年,就从音乐厅隐退,但那已经足以让许多从未听过他演奏的人民知道他的名字。多伦多有理由为他而骄傲,他早年的玩伴说:“古尔德是个地道的多伦多人,童年时期是属于湖滨男孩(Beach Boy)的一群,在他获得国际性的名声之后,也从来不像是那些纽约曼哈顿下城的艺术家。”
不过他成年以后搬到了圣克来尔西街110号902室,一套六个睡房的公寓顶层。不安分的他后来又在“公园客栈”(Inn on the Park)找到了一个录音工作室和家。那是在莱斯利街和艾林顿街交界处,环境优美,绿树成荫的一处现代旅社,他把自己所有的电子设备搬了进去,在那里完成他的录音带剪辑工作。自1960年以后直到去世,他是这儿的常客,他喜欢这儿亲切的环境和全天候式的旅馆服务。这儿,也是他让自己与世隔绝,“大隐隐于市”的地方。他说,在这里他“仅仅通过无线电波与外界联络”。
我走进旅馆大堂,一位年轻的侍者迎上来。我告诉他想看看古尔德曾在此地住过的房间。“钢琴家?噢,对了,我们这儿是有个钢琴吧,周末晚上开放。”他旁边的一位年长的经理模样的人打断他的话说:“格伦•古尔德?我知道他,我跟他相处过十多年,不过他是个夜猫子,白天很少看见他。他曾在这儿租了三套房间,两套用来休息,一套作为录音工作室,但是那套间现在已经改成理发室了。从这儿一直走,走廊尽头三间就是。”
古尔德认为,音乐会在形式上已经僵化,音乐的出路在于录音。不过唱片已经不再是实况连续表演的记录,正如电影不是实况连续事件的记录,而是拼接起来的构造,靠剪辑而成。他那些激动人心的唱片就是在这里拼接完成的。这些电子魔术的产品不但听起来生机勃勃,而且令人惊讶的是它们不露痕迹,非常自然。哥伦比亚唱片公司(CBS)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他说:“我之所以在CBS干了那么久,甚至从未考虑过要另有所就,就是因为他们从不干扰我。”非但如此,CBS甚至实录了两张古尔德的谈话录音——一种只有给历史名人如丘吉尔那样才有的荣誉。唱片中他说话速度极快,在四十分钟里滔滔不绝,但是条理清晰,一如他的演奏。
古尔德升于1932年9月,这一年代的钢琴家还有布伦德尔(1930)、威森伯格(1929)、古尔达(1930)和莫拉维茨(1930),古尔德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位。或许因为他是惟一一个并非出生于欧洲的钢琴家,也或许是他的风格独特和举止乖张,古尔德被他的同辈钢琴家视为令人困窘的“外星人”。尤其是布伦德尔,在1976年的《巴赫和钢琴》那篇文章中,讲到了许多其他钢琴家的巴赫演绎,却谨慎地避免提及古尔德,但他在另一篇文章中表明他与古尔德的分歧:“尽管古尔德发表了音乐会的葬礼演说,活跃的音乐会却仍在进行。……现场音乐会传达的毕竟是不同的信息。我们已经从录音中学到了足够的东西,现在是回到音乐会的时候了。”(Music Sounded Out)
古尔德也让一些老一辈的钢琴家觉得尴尬。他向一种处于过渡时期的传统挑战。他的演奏扬弃了专长于十九世纪曲目的演奏家们所偏爱的那种柔情蜜意的连奏,用种种孤立的触键造成绷紧的线条。《纽约时报》的评论家罗特斯坦写道:“古尔德先生既有无坚不摧的技巧,又可以把一部作品解剖,清洗掉它的标准手法,还它以一种近乎狂喜的兴奋。他录制的每一种录音起码是挑衅性的。”
古尔德没有教过学生,但他对后来的钢琴家影响至深。安德拉斯•席夫说,在复调音乐方面古尔德无人能及。“他控制五个声部比别人控制两个声部还要好。”巴•伊兰回忆道:“他是天才,有一颗赋格式的头脑。文章写得像对位,什么都能谈,从世俗事物到希腊哲学,听上去像神仙发的议论。” 古尔德同时也变成一种不可逾越的典范,任何后来者有意无意地模仿他的怪癖举止或者“出格”的演释,都可能遭到嘲笑挖苦。哈罗尔德•勋伯格在波格雷里奇的卡内基音乐会之后写道:“波氏试图成为在浪漫主义曲目领域里的古尔德。但是古尔德是旷世奇才,而你又算什么呢?”勋伯格认为古尔德是不用循规蹈矩的天才。但是不应该忘记,同样是这位勋伯格,曾经对年轻的古尔德非常刻薄,说他的勃拉姆斯《第一钢琴协奏曲》弹得太慢是因为技巧不足。如今勋伯格已经退休,古尔德也早已安息,他不用为批评家的嘲讽而伤心,也不会再有面对现场观众的恐惧了。
安乐山公墓(Mount Pleasant Cemetery)在闹市区以北,占地四百英亩,大得像个牧场。我在指示牌下寻找古尔德的墓地位置,一辆巨大的挖土机在我身边停下。司机下车问我是否要帮忙,他说:“你找哪位?这里有很多名人,或者应该说曾经是有名的人。因为他们现在都与普通人一样地永远躺在这儿。”我告诉他我寻找古尔德。“噢?那就有些不同,世界各地的人都来这儿找他。”他让我跟在他后面,沿着弯曲的墓地山路开了几分钟,最后在38区1050号停下。古尔德一家就葬于此地。一块简洁的大理石碑,边缘镶有花纹,上写:
古尔德
佛洛伦丝•E
1975年7月26日
鲁塞尔•古尔德亲爱的妻子
1901年11月22日——1996年1月4日
他们最亲爱的儿子
格伦•H•古尔德
1982年10月4日
古尔德的父亲在他死后仍然活了十四年,算来应该近九十五岁了。格伦•古尔德照理属于长寿的家族,然而他却在五十岁那年英年早逝,让世界各地的爱乐者为之哀悼。去世前几个月他已经像个老人,动作迟缓,脸色苍白。长期苦于血压高,肺部疼痛,畏寒以及许多臆想的病症,一直依赖镇静剂和安眠药。医生说他饮食太差又缺乏锻炼,但是他都不在乎,仍拼命工作。席夫回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古尔德去世前九个月,他们一直谈到早上六点钟,“我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十分快乐、十分充实的人,完全按照他自己的心愿在生活。我认为他五十年的生命已经不虚此生”。
而古尔德自己并不作如此想,他总有做不完的事。在1980年末的一次电视访谈中,记者问他:“假定你还有另外二十五年的时间,你是否有个新的方向,有个总体规划?”他说:“我和CBS的合同已经签到五十岁之后,在那以后将会有一个调档变化,就像二十年前我放弃音乐会一样——关于这个,目前我还是不说为好。我一向喜欢变化,因为我想做的事情太多。”
古尔德暗示过他有可能转向指挥的领域。如果他活得久些,他将成为怎样一个指挥呢?如今我们只能靠他留下的录音来想象。在贝多芬《第六交响曲》的钢琴版(李斯特改编)的录音里,那是一种典型古尔德式的演释,不落俗套又令人信服。如果他活到今天,他是否会因为电子技术的飞速发展而欣喜,并且成为电子网络的先行者?可惜的是死神匆匆而至,把一切美好的希望和猜想都埋葬到眼下这块墓地中去了。
离开墓地之前,我仍在寻找一块刻有音符的石头。那是在他许多本传记书中都提到过的。终于,我看到在墓地右前方,几步远的草地上,躺着一块一尺见方的深灰色花岗石,石块四周勾出一个三角钢琴的形状,上面镌刻着一排大字:
GLENN GOULD
1932—1982
就在这行字的下面,刻着一行高音谱表和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开首几小节的音符。1955年,古尔德这首传奇式的录音使他名闻天下,将他的名字从此与巴赫紧密相连。几十年来,这张唱片畅销不衰,哥伦比亚唱片公司的发言人在1967年说,古尔德“创造了古典音乐录音的历史”。与许多乐迷一样,我至今仍珍藏着这张1955年的初版唱片。
大提琴大师卡萨尔斯说过,“巴赫是一座火山”。而古尔德的《哥德堡变奏曲》录音,使这座沉寂多时的火山再次喷发了,而且那是何等地辉煌灿烂、光焰万丈啊!
而此曲、此地,便是古尔德最后的归宿。
走出墓园,车子经过布鲁东街227号的圣保罗大教堂。二十年前的十月四日,三千多人,有许多是从世界各地赶来,参加了古尔德的追思礼拜,向他致以最后的敬意。我想起古尔德的表妹杰西•格里格的一段回忆:
“他相信来世……他总是对我诉说他的梦境。在那梦里,他站在他的躯体之上,从高处往下看所有的人,而他自己则没有形体。他说,‘我希望能出席自己的葬礼’。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希望知道会有哪些人来参加。’而当我那天在圣保罗大教堂时,我想,古尔德从来不知道他自己有多伟大。”
追思会中,音乐家们演奏了巴赫、贝多芬和勃拉姆斯的音乐,加拿大女低音莫琳•福雷斯特演唱了巴赫《马太受难曲》中的咏叹调,悼词说他是“独一无二的,真正的现代人和革新者……以他的方式关心人类的处境,一位有道德的人,最纯粹的人”。但最令人感动的时刻是在加拿大广播公司的技术员们通过预先安装的喇叭和音响装置,播放《哥德堡变奏曲》中那段“咏叹调”的时候。
杰西说:“当《哥德堡变奏曲》在教堂四处回荡时,我知道他出席了他自己的葬礼。他就在那里。”
或许,古尔德是不需要寻找。无论何处,只要你听见他那首《哥德堡变奏曲》时,他已经在那里。

孤独与超越——Gould的巴赫境界
作者:缈砜 【 2002-9-27 】

知道古尔德(Gould)有很长一段时间。但真正认识并深爱上他的诠释,却是在不久前。那一刻,Gould向我展示了巴赫曲中的精义,我才又一次认识到了巴赫之魂的伟大。
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听过Gould演奏的“哥德堡变奏曲”(BWV•988)。很喜欢那个简单朴质却又充满温情的主题。但我手头上没有录音,也就没有办法反复玩味。所以,我没有留心过Gould,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我热爱巴赫。
这几天的心情不是特别好。就像今天早上,天阴着,下着雨。我独自蜷在角落里,听着Gould演奏的“英国组曲”。说不清那时是什么感觉,只觉得,那琴音特别适合我的心境。巴赫的音乐,我向来认为曲式是严格的,结构极其严密,是非常具有逻辑性的,就好像是一道完美的证明,任何一步推理都是绝对必要的,否则就会破坏整个凝练的整体。但在那看似平板的,冷若冰霜的表面下,却隐藏着宽广的柔情,圣洁的光辉,一种感人至深的情怀。我手头上有Schiff演奏的“平均律”,他是比较忠实于巴赫作品原来的风格,就是神圣、安详、典雅和庄严。他弹得比较柔,有点“木木”的,“绒绒”的感觉。Gould则很特别。他的触键非常铿锵有力,简短,富有逻辑性。他所营造出的巴赫境界有着说不出的妙处。听啊,在他的指下,巴赫那理智而严谨的乐句仿佛注入了生气,被幻化成了一颗颗晶莹透明的晶体。那是一种绝对的纯净与深情。我惊讶于他能自如地调动各个声部,使整支乐曲显得如此井然有序,天衣无缝;他以独特的对位,迅速建立起了一座宏伟的殿堂,而无论从哪个角度去欣赏,都是完美而壮观的。“英国组曲”中我最喜欢的是第二首,a小调,BWV•807。尤其是前奏曲。乐曲带着一阵疾风劲雨急速回旋而下,有如冰冷的雨点敲击窗子。有着一种略带酸楚的回忆之感,但心境却是一片澄明。巴赫的几部力作,如“哥德堡”,“赋格的艺术”(BWV•1080),“音乐的奉献”(BWV•1079)等,都是由一个主题发展开来,经过了若干变奏,又回到了开始的主题上。这有点像人的一生,从出生,到成长,再到长大成人,经历了山山水水,风风雨雨,最终回归宁静,化为尘土。那是一种于天地间的孤傲,其间又饱含无限的温情的感觉,听了让人忍不住想落泪。Gould指下的巴赫就是这样,离我们仿佛很遥远,但又是很贴近;他其实就在你的内心深处。Gould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但你必须绝对服从,才能体会到其间妙处。他独自轻声吟唱着。我则是默默地,以真心去聆听。在那孤傲的,冰雪一样的外表下流露出的是那样一种庄严而神圣的情感,折射出崇高而温暖的光辉,如夕阳的返照。正是这样一种置一切度外的脱俗令我感动,不能自已。
看过简短的Gould的纪录片片断。这位加拿大的钢琴家在人们眼里显然是怪人一个。他有着许多奇特的举止,比如在演奏时要随着乐曲哼唱出对位(这一点在纪录片里特别明显);弹奏时,他只坐他父亲为他做的那张破旧的吱嘎作响折椅,那椅子比一般琴凳要矮好多,坐上去手背只能和琴键平行甚至还要低于琴键;他在演奏时举止随意,手舞足蹈和摇头晃脑特别夸张,我在纪录片里甚至见到他跷着二郎腿演奏;他总是要服用各式各样的药片但医生诊断说一切正常;即使是在热天仍要裹得严严实实;特别爱惜自己的双手,避免同人家握手,连夏天都戴着手套……但说句老实话,我并不认为这能说明什么。媒体有时对音乐家的怪癖大肆渲染甚至加以歪曲,往往却忽略了其本身的音乐价值。
Gould还不到30岁就告别了舞台生涯,独自隐居在加拿大的北部。他把自己的余年都交给了他那心爱的“如子宫般宁静”的录音室和麦克风。他在孤寂中独自思考,感受巴赫的精义。一开始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前程应是非常光明的,而他却将自己和舞台隔绝,人们仅能通过唱片来对他进行了解。记得Gould在接受一次采访时曾说过,他厌恶现场演出的感觉。他认为音乐会上,台上是演奏家,台下是观众,界线太明显,根本不能达到很好的交流。“我非常怀念过去的那个时代,” Gould说,“18C时的演奏家和听众是平等的,他们在类似于沙龙的场合进行非常好的交流。演奏者往往是作曲家本人,而在听众中有相当一部分的人自己也会演奏和作曲。”但是,那个时代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他认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哀”。
Gould除了钢琴外,还有许多其他的艺术活动,他同时还算作电视制作人和自由撰稿人。在这方面,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广播文献作品《孤独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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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6-07
车里的收音机在播放加拿大广播电台的听众点播节目,是古尔德演奏的巴赫《帕蒂塔组曲》第六号的第一首,托卡塔。开首几小节的琶音当中夹杂着古尔德的哼唱。初次听到这首录音是在老师家里,用BASF牌的开盘录音带,菲立浦录音机,是70年代初私人在上海所能拥有的最好的设备。但因为翻录,钢琴的声音有些颤抖,听来像是在吉他上的揉弦音。在那个年代无论如何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去到多伦多,古尔德的城市,并且一住就是十几年。但这么多年来,我却从未去寻访过古尔德的遗踪。今年是他诞生七十周年,逝世二十周年,正是寻访的时节。在沿湖的皇后街转了几圈,居然看不到南木街的路牌,把地图留在家里是失算了。我将车停在路边,向行人询问,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走进一家旧家具店,那店主去年来我家送过货,还认得我。“格伦•古尔德?听说过。”“那你是否知道他的旧居,就在附近?”“哦,好像有这么回事……抱歉,我想不起来了。”
第2个回答  2008-06-01
是一个人内在气质的直观反映。不同的职业,不同场合着装有不同的讲究。剧场是欣赏

文艺表演的艺术殿堂,也是重要的社交场所。人员相对集中,不管认识与否都不可避免地近距离

接触。所以仪表着装不仅是个人行为,也会对周围环境产生影响。

观剧对个人仪表着装有什么讲究呢?总体来讲个人的仪表着装应与剧场作为艺术殿堂的环境氛

围相协调,具体有以下几个方面:

1、无论观众看什么演出都应仪表着装整洁大方无异味,特别不宜穿背心、短裤、拖鞋入场。

2、观剧前不宜饮酒,最好不饮烈性酒。如觉饮酒过量,最好先到场外休息,待酒醒后再进入剧

场。

3、观剧前最好不食大葱、大蒜等异味较浓的食品。

4、对于观看交响乐、芭蕾舞等高雅艺术的观众。仪表着装更为讲究,除务必做到以上要求外,为

表示

5、对艺术家的尊重,一般应穿着比较正式的服 装。比如:男士穿西装打领带;女士穿典雅的

时装等。
时间篇一般情况下剧场提前50分钟左右开始接待观众,您最好在开演前20—30分钟入场。对演出环境要求不高的剧目,如杂技、曲艺等,迟到的观众入场就近入座,待节目中场休息再回到自己的座位。对演出环境要求很高的剧目,如交响音乐会、歌剧等,迟到观众不能随时入场,需要等一首曲目结束间,按照服务人员的指引轻声入场就近入座,待中场休息时回到自己的座位。

着装篇观看演出应着装整洁,大方无异味,不宜穿背心、短裤、拖鞋。观剧前不宜饮酒,最好不食葱、蒜等异味较浓的食品。对于观看交响乐、芭蕾舞等高雅艺术的观众,一般应着比较正式的服装,男士穿西装打领带,女士穿典雅的时装等。

举止篇勿将食品饮料、塑料袋等带入观众厅。一般剧场休息厅都设有食品饮料部,观众可在开演前或中场休息时在休息厅饮用。观看演出时不要咀嚼口香糖,不要随地乱扔杂物。为表示对艺术家的尊敬和不影响他人正常观剧,如无特殊情况请不要提前退场。如确有急事需中途离开,请在两个节目之间轻声退场。

语言篇开演前应将手机、传呼机设置震动位置或暂时关机。在观剧过程中,不要与同伴聊天或对演员发表议论,更不能一时高兴跟着哼唱或手舞足蹈。对于演员的精彩表演应以掌声表示敬意,但不能大吼大叫或吹口哨等
第3个回答  2008-06-01
对演出环境要求很高的剧目,如交响音乐会、歌剧等,迟到观众不能随时入场,需要等一首曲目结束间,按照服务人员的指引轻声入场就近入座,待中场休息时回到自己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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