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十二宫里最后莫沧溟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提到,最后他到底跟上官楚烨在一起了吗?

如题所述

美男十二宫
红毛与小红毛 
 一个人缓步在林中山间,感受着徐徐清风吹拂发丝的温柔,说不出的惬意舒坦。秋日的山巅,红枫层染,点点盘旋在我的衣裙边,摇曳着风姿。
  不是我有闲情逸致独自一人欣赏秋枫艳丽,也不是我厌烦了家中爱人溜出门偷得浮生半日闲,而是被凄惨逼迫。  本是带着家中爱人到“九音”小住,顺便和长久未见的舞星缠绵一阵,才不过三五日,就被神族一封信给召了回来。
  也不知那群长老是不是被我娘离开神族二十年的事情吓到了,但凡我与娘想要离开神族,他们必然守在房子外集体请愿必须留下一个,两人同时离开神族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在数日之前,我借由朱雀白虎二位侍卫和我爹开打之后娘亲的不知所措劝阻机会,带着一堆爱人迅速逃离神族,可是不过短短几日,我娘居然也带着三个人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于是,唯一有迹可寻的我便成了神族召回的目标。
  非我不想受,非我不想置之不理,而是这信上的内容,让我最终选择了回来。
  “神族侍卫为护卫族长而存,性命与族长相依,如今玄武侍卫四年不归,族长身边护卫缺失一人,族中长老商定,为族长再选一名护卫。”   如若是以前的我,选什么护卫定什么侍卫根本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问也不想问,只是在经历过爹爹与朱雀白虎侍卫的争斗之后,我才明白了神族侍卫中残忍的规则。
  神族是一个以族长为尊的部落,自然挑选的侍卫也要是最为优秀和出众的,而侍卫奉献全身的背后,是一场残酷的竞争。
  不仅仅是靠武艺夺得侍卫的称号,这称号背后是,若有族长不满或长老认定没有尽职尽责,侍卫的身份是可以再度被挑战的。
  如何挑战?
  依然是打,任何认为自己有能力履行侍卫职责的人,都可以挑战。胜者自然是夺得称号,败者……
  族长的侍卫只有两个,失败者是没有活路的,他们的骄傲也绝对不允许他们在失去了封号的同时还苟活着。
  当年父亲有了我,要么承认勾引族长的罪名,要么挑战侍卫的身份。若是挑战,三人中只有两人能够留下,因为这是他们身为侍卫的尊严。身为正室的两人一无所出,无名无份的外人产下族长继承人,无论从哪一点上他们都无法面对自己的身份,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父亲以挑战的名义将其中一人赶下台。
  而这一点,也是神族乐见其成的,毕竟长老也不愿意看着族长继承人之父是没有身份的下等人。
  母亲她,以自己的地位强力压制了二位侍卫和长老,甚至一心想要将族长之位传给我,或许就是想解脱这族长的身份,自然也就不需要受这残忍规矩的束缚,她心中,是不舍那二人的吧?
  辜负了二十余载,让他们守了二十多年,又怎么忍心再取他们的命?
  一直以来,我看着她抓心挠肝的守着三个人,就怕阳檀和陵迁一个脑子抽筋,不是求她革除自己的侍卫身份,就是找爹爹挑战的行为偷笑,今天终于到了我笑不出来的时候了。
  神族的长老,对莫沧溟当初协助任幻羽的事已有不满在心,若不是看在助我恢复功力以及最后以命赎罪的份上,怕是没那么容易松口。可是如今,一晃四年,莫沧溟依然杳无音信,这种失职的态度再一次让长老们愤怒。
  是啊,一晃四年了,四年间他不曾回到神族,也没有半点音讯回来,仿佛就此从人世间消失了般。。
  当年,尊重他放他走,如今想来多少也有些心头涩涩。一个如此刚毅的男子,一个敢于挑战世俗眼光的男子,是应该值得人好好珍惜的,只可惜我纵然想给,他也不屑。
  他不屑我的怜悯,不屑我的施舍,宁可独自一人狂妄张扬的行于天地间,就像一匹孤狼,潇洒却悲壮。。  如果我点头选择了卸下他玄武侍卫的职位,他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解脱,神族的长老定然会派出大队的人马寻找他的下落,然后取他的性命,因为这是神族侍卫交替的规矩。
原来最初的想法,在得到了这答案后让我选择了放弃,宁可保留他身上的职位。一朝为侍卫,终生难弃。在了解了所有的背景后,对他当初为何杀我争夺族长之位的野心,反而更加释然了。回神族,只是为了交代长老们不必再费心了,我没有更换玄武侍卫的打算,至于那个人,只当是我偿他“冰涧火莲”的情。
  不知道是不是秋日的萧瑟,让我想起了那个人,想起曾经在他的指引下,第一次踏上回归神族的路。
  不知道是不是悠闲的生活过的太久,让我想起了与他争吵骂战的日子,鸡飞狗跳的闹腾。
  不知道是不是骨头痒了,让我想起了和他无所顾忌的对战,打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总之一句话,我犯贱了,想找人松松骨头动动嘴巴了。
  那张扬的性格,那毫不顾忌的脾性,就像一坛深藏了数十年的老酒,淳厚辣口。不懂得欣赏的人固然被他的浓烈呛的无法呼吸败下阵来,懂得的人则是驾驭那烧烫的同时细细品味那余留的甘美。  只是这样的人,太少了。
  树林前方的路渐渐开阔,再向前便是通往神族的悬崖,宽厚的视野可以遥遥望见天际流云,霞光落日。本该一路疾奔冲入悬崖下的我,却在视线展开的一瞬间蹙了蹙眉头,脚步也下意识的放缓了。在那深不见底的悬崖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端坐着,紧身的小衫更显得那身子的纤小,双手环搂、不,是抱着一柄剑。那三尺青锋相较而言,实在是有些大的离谱。这还是个孩子吧?  三岁?还是四岁?我的目光左右望了望,心中狐疑这突兀出现的人影。神族的地界,从树林开始便设下了禁制与阵法,若是山野村夫误闯自然会被绕离,绝不可能出现在悬崖前。
  那这个孩子的来历,就太奇怪了
  我慢慢的靠近,那孩子抱着插在地上的剑,一动不动的望着前方,便是眼前氤氲缭绕深不见底,似乎也没有惊叫和哭闹,就这么坐着,面对着。
  我走到孩子的身边,想要细细的打量,初始我甚至以为这孩子睡着了,直到侧面看到那双忽闪着的长睫毛,才惊觉这娃娃竟是醒着的。
  如此冷静,如此从容,这是谁家的孩子?
  正当我打量的时候,那孩子仿佛察觉了我的到来,抬起眼朝着我的方向看了看,正对上我好奇的目光。。
  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而惊吓到,娃娃只是静静了看了眼,又毫不关心的挪开目光,将视线重新投回到深不见底的悬崖间。
  反而是我,在这一刻被震撼了,深深的震撼了。
  到了嘴边的话已然忘的一干二净,我定定的看着娃娃的脸,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个很漂亮的孩子,皮肤如水晶瓷器般细致,吹弹可破。一双翦水大眼漆黑如墨,粉嫩嫩的小嘴巴紧抿着,两道秀气的眉毛蹙在一起,很有些装大人的意味。
  孩子漂亮不足以震惊我,我的孩子们没有一个走样变形的,完全继承了自己爹爹们的良好传统,长大个个都将是人间绝色。这个孩子震惊我的,是容貌相似,与我极度的相似,这类似甚至超越了清音、浅雨和洛岚,几是八成的相似度了。
  若说不同,就只有那发色了,不是我的银亮,也不是普通人的黑顺,而是红烈。如火一般的红,如霞一般的辉,在夕阳余晖中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被风吹动着骄傲的姿态,配合着那沉着的表情,更是让我好奇。
  他……
  心头无数个可能转过。
 
  一,人有相似,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二,我娘背着我爹偷吃,从哪给我弄了个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家伙出来。   三,……第三个可能是我最不敢猜测,又不得不猜测的。
  “你……”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心头的悸动,我紧盯着孩子的脸,深深吸了口气,“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爹娘呢?”。
  猜测不如询问,结果来的最为真实痛快。
 就在我心头扑通通连跳等待的时候,那孩子慢慢的抬起头,漫不经心的横了我一眼,就是一眼,又冷冷的低了回去。
  好傲气的孩子,好冷漠的态度。
  “你怎么会在这里?家在哪?”我又走上前两步,靠近了些。
  就是这两步的靠近,孩子终于又一次抬头,瞪着我。
  目光中写满了警惕,他下意识的想退开保持距离,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死死的抱着斜插在地上的长剑,“我
  “因为……”他那样子实在太惹人喜爱了,我忍不住的又前行了两步,想要摸摸那故作老成的可爱脸蛋。
  “你别过来。”他眉头一皱,目光盯着我的脚下,“不然丢了性命可不能怨别人。”
  这,这是三四岁的小孩应该说的话吗?
  老气横秋的透着一股子欠扁味,清澈的双瞳和那弱小的身躯,却让人心生怜惜不忍苛责。
  看看他的脚边,几个石子几个土堆,看上去随意的排成,却是精密的一个小阵法,而这,正是神族的手法。
  心头的肯定又多了两分,我脚下随意,踩着阵法的生门踏了进去,三两步之间已到了他的身边。  在娃娃惊诧的目光中蹲下身体,我的手指点上他的小脑门,“谁说的?我这不是进来了。”
  娃娃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脚下,缩了缩脖子,咽了咽口水,显然以三四岁的年纪,完全无法理解我是怎么进去的。
  顺势捏上水嫩嫩的小脸蛋,我笑着开口,“你是男孩女孩?”
  狠狠的别开脸脱离我手指的掌控,清冽冽的嗓音扬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从一开始,这个孩子就始终是防备的眼神,直接干脆的口吻让我不由的想起一个人,一个和他同样发色的男子。
  诡异一笑,我手指一拎,小娃娃被我抱入怀中,横在我的膝头。
  我手掌盖着小屁股的位置,“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脱了你的裤子看?”
  “啊……”娃娃的身体犹如泥鳅般的扭动了起来,在我怀里挣扎着,小拳头挥舞着力量打上我的腿侧。
  手掌,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小屁股,我的声音威胁感十足,“你再动一下看看,我马上脱你的裤子。”。
  “男,男孩。”他不敢再挣扎,生怕我反悔般赶紧开口。
  “是吗?”我的手掌照着他的小屁股又拍了拍,“你若是骗我怎么办?还是看看比较好。”
  这一下,小娃娃不动弹也不出声,静静的趴在我的膝头,就在我心中奇怪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
  “哇!”。
  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啕声从他嘴巴里喊了出来,明显被吓坏了的哭腔喊叫着,“爹爹、爹爹,呜呜、呜呜,爹爹……”
  这一嗓子,把我也给惊到了,本来是逗弄玩玩的心,没想到把人家孩子吓成了这样。
  我抱着娃娃起身,手掌轻拍着他的背心,“不看不看,哭什么嘛。”
  他在我怀里抽噎着,一哽一哽的好不可怜,豆大的眼泪珠一颗颗的滑下,凝结在下巴处,随着抽搭的动作掉落在胸前。
  “你……吸……不……吸……骗人?”娃娃在我怀里抽抽的,大眼睛被水洗过之后更形清澈,趴在我的肩头软软的,可怜的样子让我的心都软了。
  “不骗你。”我伸手擦着他脸上的泪水,轻拍了下他的小脸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水嫩嫩的唇瘪了瘪,他委屈的看着地上的石子土堆,吸了吸鼻子,“爹爹让我在这里等他,他说这里平时不会有人来,只要我不走出去,就不会有人进来伤害我。”
  他不说,我自也能猜到些,毕竟这种禁制的手法,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到的,可是……
  心头的怒火腾腾的升了起来,我的口气不是太好,“你爹爹把你放在悬崖边,也不怕你自己不小心滚下去了?”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小声嘟囔着,“言儿很乖,言儿从来都听爹爹的话,才不会乱走呢。”   我手指勾勾他的小鼻子,“你叫什么?'' 他歪着脑袋望着我的脸,小小的心思一览无余,在仔细的判断和抉择之后,他紧紧的闭上嘴,还嘟了嘟,再度摇了摇头。
  “那,你几岁了,能说吗?”我摸摸怀中,还有几个夜做给我的糕点。打开手帕,拈起一枚放到他的嘴边,“肚子饿吗?”
  他漂亮的眼睛顿时瞪大了,抿了抿唇,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面前的糕点,低头垂下了眼皮,“我、不、饿。”
  一口大大的口水咽下的声音,还有肚子里骗不了人的鸣叫,他只是抱着自己的肚子,“不饿。”
  倔强的性格,防备的心,究竟是怎样的教育才成就了他这样的敏感?。
  “我要欺负你,只要把你从这丢下去就行了,我要拐跑你,只要把你直接带走就行了。”手中的糕点凑近了些,“我现在想吃东西,可是一个人吃不完,你愿意帮我吗?”
  “谢谢。”他有礼的道了声谢,这才双手接过,小小的咬着。
  我静静的看他吃着,脸上不自觉的柔和,在他咽下手中的糕点之后,又递上一块,“几岁了?”
  “三岁。”明显看得出他饿坏了,却还是在我提问的时候乖乖的回答。
  三岁!我该为这个答案一大笑还是一大哭?
  直到他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小小的打了个饱嗝,我才试探开口,“你爹背心处是不是有个玄武图案?”。
  他不解的望着我,忽闪忽闪着眼睛,显然对我话语中的玄武有些理解无能。  “就是王八。”我僵硬着嗓子,呼吸也在这一刻停止,甚至就连抱着他的手,也不自觉的微颤了下。。
  “呀。”他惊的身体一抖,手中的糕点骨碌碌掉了下来。  只这一个反应,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心头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望着怀抱中的孩子,眼前浮现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身影。
  手不由拢了拢他的小身子,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爹呢?”
  “爹爹……”他抓抓脑袋,“爹爹说去看一个人,带着我不方便,所以让我在这里等他。”
  “你爹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我的口气渐渐沉冷,若不是娃娃漂亮的脸蛋让我挤出柔和,只怕早已经拉长到地上了。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想了想,“前几日和爹爹在一个漂亮的城里住,后来听说皇上的妻子来了,爹爹就说这是回来的好时机,来探望他的师傅。”
  手指捏的咔咔响,我咬着后槽牙,愤然怒吼,“该死的莫沧溟,你个混账王八,背着王八图就算了,行事也藏头缩尾,老娘今天一定要把你的乌龟脑袋揪出来!”   他居然就在“九音”的京师!当听到我在皇宫小住的消息后,不是见我,不是告诉我他隐瞒了我四年的事,而是火烧屁股的带着孩子赶回神族,因为没有我在的神族,以他的熟悉,定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探望任幻羽而不被人发现。  这个混蛋,他不仅仅没有半点负罪内疚感,居然还想躲,如果不是我临时被召回,岂不是一辈子都抓不到他?
  “你个该死的王八!!!”
  衣袖,被小小的拽了下,护卫意味十足的人瞪着我,“姨姨,不准你这么说我爹爹。”
  “我说错了?”又拿了块糕点喂进他的嘴里,“他带着你四处躲闪,难道不是缩头藏尾的王八?”。
  从只字片语中,我已能推断出莫沧溟这几年依然是单身漂泊,不然他不会冒着危险将孩子放在悬崖边,而不是托付他人。
  “那我是王八蛋了。”小小的咕哝声击碎了我所有的愤怒,看着他委屈的脸,再多臭骂之言也只能咽回肚子里。
  他抓着我的头发,银色的发丝在肉包包似的手中顺过,他喜滋滋的玩着,脸上还残留着糕饼屑,“姨,你又怎么会在这?”   “因为我是神族的族长,你爹爹……”我迟疑了下,看着娃娃漂亮的脸蛋,浅浅一声叹息,“你爹爹是我丈夫。”
  那双清亮的眼睛眨了眨,迷糊糊的抓着我的头发,好像在回忆着什么,又努力的消化着什么。  看看我的头发,看看我的脸,他吸吸鼻子,短短的手臂忽然搂上我的脖子,嚎啕撕破我的耳膜,“娘亲……”
那种撕心裂肺,那种期望已久,那种深深的思念尽在一声中被嚎出,瞬间捏酸了我的心。  莫沧溟他应是对孩子提过我的,否则这短短的一些讯息,不可能让他猜懂了我于他而言的身份。
  小小的身子拱在我的怀里,脑袋埋在我的胸前,哇哇的哭声中双手紧紧揪着我的衣衫,软软的蹭着。。
  仿佛受尽了无限委屈般,他哭嚎着,比刚才更甚,只是那抽噎中不时传来的两个字,却在酸中带了丝甜,“娘……亲……”。
  似乎我就是他的天,那种依赖,那种寻求保护的撒娇,让他彻底湿了我的前襟,暖暖的潮感一直到心口。。
  “你知道我?”抱着他,感受着挂在身上的重量,那么小小软软的,把我的心都哭酸了。
  肉包包似的手扯着我的衣衫,捏的太紧,连前襟都被扯皱了,他眼巴巴的望着我,孺慕之情写的满满。。
  “爹爹说过……娘是世间……绝顶的女子,是令人……敬仰的……人物,还说过娘有……漂亮的……银色发丝,有……惊艳绝伦……的容貌。”。
  一段话说的结结巴巴,努力的想着。
  我知道,这段话不假,因为三岁的稚龄孩童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无疑,这一切都是莫沧溟的原话。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对我的评价,听到他心底的声音。
  “想娘亲么?”我亲了亲他的小脸蛋,滑嫩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的蹭了蹭,换来他咯咯的笑声。
  “想。”他低下头,小声的回答,捏着我的头发把玩,“但是爹爹说,娘亲有很多孩子,而爹爹只有我一个。”
  该死的莫沧溟,看来他真是笃定瞒我一辈子了。
  “告诉娘亲,言儿全名叫什么。”我擦着他的眼泪,也顺便擦擦嘴巴边上沾着的糕饼屑。
  “莫言。”他窝在我的怀里,小声的回答着。
  莫……言……
  好你个莫沧溟,跟你姓就算了,还不让说?
  摸摸他的脑袋,我笑的温柔和蔼,“以后跟着娘亲,叫任言好不好?”
  你莫沧溟不让说,我任霓裳随便说,怎么都是任言好听些。
  他看着我,良久之后,低低的嗫嚅了声,“跟着娘亲就没有爹爹了,言儿要爹爹。”
  “怎么会没有?”我抱着他行向悬崖,“娘亲带言儿去找爹爹,好不好?”
  他落寞的眼神忽然亮了,用力的点头,连连应着。
  纵下悬崖,孩子的笑声在我耳边回荡,我心头也终于下定一个决意。
  如今,是该和莫沧溟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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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1-24
  美男十二宫是一篇女尊文,讲的是女主上官楚烨(任霓裳)和她的几个男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当然中间不乏朝廷恩怨、皇族神族之间的权利斗争。
  穆沄逸(男主之一)在三年前嫁给了上官楚烨的姐姐云梦国的新皇上官楚璇,上官楚烨(当时是个王爷)一气之下弃军远离朝堂整整三年和夜(另外一个男主,此时男扮女装)浪迹天涯。 后来上官楚烨在有心人的计策下又回来了,遇到了男主子衿、流波和临月栖。上官楚烨为了自己的国家云梦和爱人开始周旋于各个国家,在沧水(另一个国家)里遇到自己原来的爱人男主南宫境池,被陷害深受重伤,脚筋和手筋被挑断,幸亏得到夜和柳的搭救。回到云梦后,发现穆沄逸病死,为了穆,与上官楚璇斗争,得知自己并非皇族,当被皇族侍卫流波打伤,暴露自己原来是神族身份。无奈受伤太重,幸被水族锦渊相救。得救后,她找到众多爱人,寻到神族,找到属于自己的身份,最后结果还可以~~~~
  女主:上官楚烨(任霓裳) 男主:夜(兰陵煜),柳梦枫,幽飏,子衿,南宫舞星,穆云逸,临月栖,南玉镜池,流波,锦渊,叶若宸,莫沧溟
  男主具体人物简介:
  穆沄逸:云梦凤后/穆家长子,必须嫁给云梦的皇帝/与楚烨相互爱慕
  子衿:沧水千机堂堂主之一/在青楼卧底与楚烨相遇相爱,生了楚烨的第一个儿子
  夜:兰陵煜,御风王子/日夜双侠的夜侠,天才美男,拥有绝世容颜,和女主同生共死!
  流波:神族麒麟护卫,需要嫁给护卫的神族族长(楚烨),但是在不知楚烨是神族少主时与莫沧溟一起伤害过楚烨
  莫沧溟:神族玄武护卫,需要嫁给护卫的神族族长(楚烨),但是在他的师傅,楚烨的姨娘与楚烨争夺神族族长之位时处于尴尬境地(明着帮师傅,暗着帮楚烨
  临月栖:云梦国师/千机堂另一堂主/楚烨姨娘的亲生儿子,但是很爱楚烨,可以为了楚烨放弃一切
  幽飏:媚门门主/年轻时爱慕九音皇帝南宫明凰,后受皇帝托孤,带着南宫舞星躲避追杀,多次被楚烨相救,后终于爱上楚烨
  南宫舞星:九音的正统继承人,但是在神族争斗中被母亲托付给幽飏,后遇到楚烨相助,继承帝位,从小就喜欢楚烨,要与师傅一起嫁给楚烨
  南玉镜池:楚烨为逍遥王爷时的男宠,由于以为要娶穆沄逸,并允诺:一生一世一双人,把南玉镜池赶出家门,伤他至深,后南玉为了报复楚烨委身华倾风,但是最后还是被楚烨感动
  柳梦枫:神医/楚烨亲娘的徒弟/在楚烨被华倾风暗算后救治楚烨和南玉镜池,有点呆呆的,后来就成可楚烨家的专属医生
  叶若宸:杀手堂少堂主/一直已杀楚烨为己任,但是能力有限,后堂主母亲被杀害后把杀手堂交于楚烨,并要献身报恩
  锦渊:水族少主/与神族同宗不同脉,一开始就一直保护楚烨,并在楚烨被流波和莫沧溟刺杀后救治楚烨/任性,一开始无法和楚烨的其他男人相处,但是在楚烨的教育下有很大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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