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未知的边界:新怪谈的定义与演变
爱手艺的写作手法,如通过日记、遗书等形式,采用第一人称叙述,让读者仿佛身临其境,这种“虚构拟真”手法在创造恐怖氛围上曾无比有效,比如《世界大战》和《女巫布莱尔》。尽管现代人对克苏鲁神话中的怪物不再像以往那样感到恐惧,但其核心的神秘和恐怖仍然触动人心。
在新怪谈的探索中,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的克苏鲁神话虽然开创了恐怖的先河,但其作品在被系统化后,原有的纯粹恐惧感有所削弱。新怪谈三杰——杰夫·凡德米尔、柴纳·米耶维和斯蒂芬·斯温斯顿,他们对新怪谈的定义各有侧重,使得这一概念显得模糊不清,甚至在业内存在着不同的理解和争议。
新怪谈的定义并非固定不变,它在形式和内涵上都需要创新。小岛秀夫的《P·T·》展示了游戏如何成为新怪谈的载体,通过沉浸式体验打破常规。比如《控制》虽被视为新怪谈的3A作品,但在核心玩法上的突破并不明显。新怪谈要求深入挖掘人文主义的负面影响,寻求个体与集体保护的平衡,挑战旧有的观念。
集体主义美学在新怪谈中起着关键作用,它在苏联的背景下与西方传统有所差异。新怪谈反传统的人文主义,同时又借鉴了克苏鲁神话的神秘与理性。规则类怪谈,如动物园怪谈,展示了理性主义下的秩序与探寻。新怪谈的核心精神是理解和战胜恐惧,用理性来保护人类。SCP基金会的作品,因其基于共享设定,被许多人视为新怪谈的典范,尽管定义的争议不断,但新怪谈的包容性使它能够接纳各种风格的作品。
作为作者,我亲历了新怪谈在中国的发展,尽管许多厂商看到了其潜在价值,但真正触及新怪谈内核的游戏作品并不多。我计划分享对新怪谈游戏,特别是二次元手游创作的独特见解,期待能启发更多的创新者。敬请期待我后续的内容,一起探索这个边界模糊,却又充满无限可能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