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几年的时候看过的一篇文章,名字好像是《我是一座岛》,谁有全文

谢谢下面的回答,不过不是这一部,这一部是起点上的重名,我说的那部要早一些

  刚才找了下,有个说,她初一时看过一篇新概念作文《我是一个岛》,文章最后一段话引用了海明威的名句“No man is an island, entire of itself; every man is a piece of the continent, a part of the main.” 我找了下,网上没有。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文:紫不语

 

  很久以前,在一片遥远的海域有一座生长了几万年的孤岛,它的名字叫做“没有人”,而我们今天要讲的故事就叫做——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没有人”生长在海中央,它长得一点也不漂亮,没有漂亮的树木花草,没有小蛇小鸟,没有虫子,“没有人”甚至有点光秃秃得难看。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每一年的雨季来临时,海平面就会上升,水位的升高会将“没有人”吞没。由于“没有人”总会被迫潜入深不见底的海里,所以本应该能够生长在小岛上的邻居们纷纷选择搬离,另谋生路。

  这一年,雨季又来了,“没有人”咕嘟咕嘟叹了口气,沉了下去。

  “这该死的雨季!”它心里无奈又恨恨地想着,闭着眼睛跟自己赌气。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人”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好像是谁在压低了声音说着悄悄话。

  “快看!它回来了!”

  “是呀是呀!比上一次提早了17天!”

  “我们快去喊艾娜来吧……”

  声音传远了,海里又安静下来,“没有人”并没睁开过眼睛,它此时心情坏极了,它想“我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岛屿,所以才会被反反复复押回到海里,或许我根本不是岛屿只是一块暗礁?那该有多讨人厌……”“没有人”脑子里乱乱的,想着一些伤心的理由,然后那种奇怪的声音又回来了。

  “看,艾娜,我没骗你吧,它来了。”

  “没有人”心想,谁是艾娜?自己好像从没听过这个名字,于是它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几只墨绿色的小海龟正围着自己游来游去,一脸欢欣,“没有人”忽然想打声招呼试试。

  “你们好。”他瓮声瓮气。

  小海龟吓了一跳,定定地愣在那里。“没有人”有点沮丧,心想,看吧,我有多么不讨喜,我就知道是这样。它咕咕噜噜叹了口气,海里升腾起一串气泡泡,每个泡泡看上去都那么伤心。“没有人”再次闭上眼睛,恢复了沉默的样子。

  “你……你好,我是艾娜……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有个很温柔的声音怯怯地响起。

  “没有人”睁开眼睛,最小的海龟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摇头晃脑地等在自己面前。“没有人”心想,她可真好看,和一只好看的小海龟说话,似乎是一件很酷的事,于是他回答:“我是‘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没有人?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名字。”

  “是吗?怎么说?”

  “你叫没有人,是一座孤岛,这听上去非常美好,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我喜欢这个句子。”

  “但我就是一座孤岛,我没有邻居,没有朋友,每年都要沉到这该死的海里关几个月的禁闭。我想这个世界一定不爱我,才把我变成了孤岛。”说到这里,“没有人”又叹了一口气,垂下了眼睛。

  艾娜忽然伸出小手摸了摸“没有人”的脸颊问它:“没有人,我可不可以爱你?”

  “没有人”愣住了,她在说什么呢?这只小海龟难道疯了吗?她在试图爱上一座平凡冷清的岛屿?可她的眼睛亮亮的,模样真诚,她伸过来抚摸它的小手软软的,小心翼翼。“没有人”心里想,这样也可以吗?我可以被爱吗?

  艾娜看出“没有人”的犹豫,于是接着又说,“我是认真的,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每一年你沉下来,我都会在这里等你,但是你一直在睡觉,没有醒来。我就想如果有一天你醒了,我一定要亲口问你,我可不可以爱你?”

  “可是,为什么?你知道的,我每一年雨季会沉下来,过了雨季就会离开,我没有办法一直陪着你。”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还是想爱你。你一定认为我疯了,一只海龟爱上一座岛屿,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可是,我也好,你也好,我们难道不应该拥有爱情吗?”小海龟艾娜因为激动,脸红红的,但她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我只是一座孤岛而已……”

  “如果你一定要一个原因,好吧,我爱你是因为,你是一座孤岛,因为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没有人”思考着艾娜的话,它忽然觉得,也许这世界上每一种看似不尽如人意的迫不得已,都隐藏着一些不易察觉或不期而遇的爱意。想到这里,“没有人”感觉整个雨季,都特别美丽。

  因为没有人是一座真正的孤岛,属于你的其实全都在路上等着你。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7-09-22
作者是赖丽娟,我上小学时看过的。
第2个回答  2015-12-13
我觉得你要找的是这篇。还是我初中时候看的,当时印象深刻,读了不下几十遍。


课间,婕照例是去传达室,又给我捎回一封信。信这玩意常三天两头光顾我。
我不是那种很会写诗的人,诗中没有那种魅倒众生的意境。但就这程度,我
对自己还是很欣赏的。“大凡盲目自赏的人,都是出息不大的人。”这话是婕说
的,但我不生气。
“这人可真损,连四分钱的邮票也心疼。”婕歪着头,一脸无奈。“这先生
是直接把信放在信栏里的。”
我没有反应地接过信,信封上果然没有贴邮票,婕在一旁吃吃地笑着,将小
嘴凑近我的耳朵:“肯定是‘作品’。”且将“作品”二字重读。“作品”是婕
发明的“情书”的代称。
收读“作品”之类的书信,在我的经历中还并非空白。老实说,我长得并不
算漂亮,眼睛不够大,鼻梁不够高,唇线不够鲜明,下巴的弧度也不够美好。总
之,只算一个五官正常的平凡女孩。
“你就这样,很好的。”漂亮的婕曾注视着我的脸说过。
“我没说我差。”我欣欣然笑弯了细眉。
拆开信封,才知道这封信里没有信,只有一张精致的明信片。


——明信片上是一幅色彩鲜明的画:一条澄澈清丽的溪水,从那高高的崖上
落下,从那嶙峋的怪石上越过,然后托着溪边枫树飘零的片片红叶,静静地流着
……
我注视着手里拿着的画片,慢慢地有一种情绪在心里弥漫开来。小心地将明
信片翻过来,一行很漂亮的隶书展现在眼前:“君子之交淡如水。”落款是“校
友”。
我呆了一下,确信“校友”肚里还有点墨水。接着再用目光搜查明信片上还
有没有写着其他。果然在右下角,有一行写得很淡的铅笔字:“假如相互印象不
坏,就交个朋友,今天下午第三节课后,校门口等候。”
下午第三节课按说是自习,后来学校改为读报课,说是为了加强学生政治思
想工作安排的。我们的班主任是个好脾气的“温柔”老师,很少来视察读报课“
盛况”,所以班长好自为之,通常不念报,让大家自习,全班也就皆大欢喜了。
“‘花仙子’可真够兢兢业业的啊!第三节课也跑来辛苦。”“幽默臭虫”
邱杰坐在椅子上低声说道。
大家一抬头,看见英语老师拿着枣红色的备课本正站在教室门口。
教室里没安静多少,男生们在叽哩叽漉地戏言TeacherHua此举是想捞党票。
花老师可说是教我们班的所有老师中遭遇最惨的一位了。其实,论文凭,省
师大英语系,一点也不软;论年龄,芳龄二十四;论服装,朴素、大方。“知识
化、专业化、年轻化、革命化”都有了,可偏在我们这些十六、十七岁学生的眼
中,她形象欠佳。


花老师习惯性地昂首挺胸、面肌紧张地走进教室,用经常唱歌的、很好听的
声音说:“这节读报课我来上英语,我们班的进度慢于其他班,不补不行。”她
边说边拿出教案。
“毛主席教导我们,学生要以学为主,兼学其他,学政治、学时事、学文件。”
邱杰坐在最后一排,压着嗓发表高见,“我们要上读报课,武装一下思想。”后
面的同学发出窃笑声。花老师熟悉这是谁在捣乱,不过这种经常性的“课堂插曲”,
她一向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婕悄悄捅捅我,小声说:“‘花仙子’真不会审美。”我赶忙抬眼瞧她今日
的服装,果然不妙,下穿一条粉红色的、半新的半腰绸裙,上面套一件有点长的
淡色衬衣,最糟的是没用一根皮带将衬衣扎进裙腰里。看上去,我们的English
teacher那本来就身矮腿短的缺点更显眼了。
“在服装上,花老师压根儿就没有过良好表现。”我附和婕。
课文带读完了,花老师开始请人起来读书。
“应佳,Please。”花老师沉着嗓子。
在应佳红着脸坐下的当儿,老师又说上了她对应佳惯用的一句话:“多把心
思放在学习上,少讲究点穿着打扮,小小年纪的。”
班上又哗然。我敢说,应佳是我们班女生中穿着最淡泊的一个,她是独生女,
父母自然溺爱,但决不是那种衣服成打的。英语老师鼻梁上架着三百度的眼镜,
眼光还如此误差?
花老师给我们上课就像个气球——憋着满腹的气,没笑脸不说,说话还刺人。
男生更损,说她是情场失意,心理变态(自然这话不敢让老师听见)。
教室里闹哄哄的,花老师又让两位同学把课文读完,然后请人翻译。
花老师的目光射向正在和同桌下“纸画围棋”(在纸上画棋谱、棋子)的余
宁:“余宁,Please translate into Chinese。”
余宁连书都没有翻开,更别说翻译了。坐在他后面的邱杰又使花招,告诉他
“答案”:第一句应该译成:“一个妇女在街上捡得一个钱包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余宁不愧是全班首屈一指的“笨虫”,居然毫不犹豫地复述了他的话,结果
惹得全班大笑。
于是年轻的花老师声音抖抖地说:“我去对学校说,我教不了你们这些高材
生。”说完,她踩着那双足有三寸的高跟皮鞋“橐橐橐”地走了。
“感谢老师赐福,不知学校何日恩准!”“幽默臭虫”又乘乱低声嚷了一句,
“解放日普天下劳苦大众同庆!”
因为要值日,5点15分我才到了校门口。
我站在白底黑字的学校“招牌”旁边(这里是标准的校门口)东张西望,校
园里有些空荡荡的了,学生大都离开了学校。校门口站着两群男生,一群是几个
小同学,另一群是几个高高的男同学,大概是高三的。我们学校高三年级的“老
大哥”、“老大姐”和低年级的“小弟”、“小妹”们有着显著的差别。男生酷
爱质地好的西装,以及皮衣、皮裤、皮靴和学校三令五申禁止穿的牛仔装。女生
呢,则风靡披肩直发和街上的流行色、流行式和流行的“奥琪”。
老师对他们的评价是:“讲吃讲穿,而且还挺狂,今年我们学校的升学率肯
定要低于往年。”
“弟妹”们对他们的评价是:“一个虚荣的团。”
那几个高三的男生似乎在骂着什么,显得十分愤愤然。我想,那个校友大概
是等不及我,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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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找这篇也费了我很大功夫,大学时突然想起来,找了一晚上,转了一部分在我的空间。十年又过去了,我翻空间时看到的,想在网上搜搜看,结果看到你的提问。据说原作者赖丽娟应该是去了清华大学。
怀念过去的时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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