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抗战文学创作

如题所述

  抗日战争爆发后,由济南到武汉,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工作,从事抗战文学运动。1939年6月,参加全国慰劳总会北路慰问团,慰问抗战军民。为适应抗战的形势,还利用旧形式,写有不少鼓词、旧戏、民歌等宣传抗战的通俗文艺作品。这个时期,创作有剧本《残雾》、《面子问题》等,长篇小说《火葬》、短篇小说集《火车集》、《贫血集》等。1944—1947年间,创作了描写北平沦陷之后各阶层人民的苦难和抗争的长篇小说《四世同堂》。1946年赴美讲学并进行创作。1949年应召回到新中国,历任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新生活焕发了他新的创作热情,他写出了大量的控诉旧社会、歌颂新社会的作品。1950年写了五幕剧《方珍珠》和三幕六场话剧《龙须沟》。《龙须沟》的创作成功使他在1951年获得了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的“人民艺术家”的光荣称号。1953年,参加赴朝慰问志愿军,并写成报告文学《无名高地有了名》。先后访问过苏联、印度、日本等国。这一时期有大量新作问世。有多幕剧《春华秋实》,《青年突击队》、《西望长安》、《女店员》等。后期最为成功的作品是反映清末到抗战胜利近半个世纪的社会生活变迁的话剧《茶馆》,还有未完成的自传体小说《正红旗下》,这部小说写出了大清帝国即将灭亡之时五光十色的社会风貌,特别是作为清朝统治的特殊支柱的旗人社会的分化和没落。1966年,他在“文化大革命”初期被迫害致死。他是现代中国具有独特风格、卓有成就的小说家和剧作家,贡献给了中国现代文学一个丰满完整的市民世界和独特生动的市民形象体系,同时,为推动中国现代长篇小说创作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现人民文学出版社正陆续出版《老舍文集》。

  老舍先生在50岁之前住过的地方少说有百余处,但称得上是自己的家却不大数得出来。

  七七事变后,老舍先生东迁西移,漂泊不定。抗战胜利后,一个人在美国居住了4年,1949年,老舍从美国回到故乡北京,家小也从重庆回到北京团聚,政府暂时把他安排在北京饭店。开了一个房间,在那里吃住,写作。一次老舍先生碰见周总理,便问能否私人出钱买一所小房,别的他能忍受,唯独吵闹不行,写不出东西来。周总理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可以。

  小房位于北京东城区丰盛胡同,,门牌10号,几乎是在市中心,交通方便,离王府井商业街和著名的东安市场,隆福寺秀近,市立二中,育英中学就在附近,小孩子能就近上学。这房子的有点是闹中取静,因为不在交通要道上,酒兹府大街既能走大车,又不是主道,车辆和行人都不多;加上小房有围墙,院中有树。大城市的嘈杂便都隔在耳外了。平常只有花上的蜜蜂和树上的小鸟能愉快地打破它的寂静。大门开在一个南北向的小胡同里,胡同以明代一个公主的名字,“丰盛”命名。小房在胡同的路西,进了胡同第一个门就是,好找。先生去世后,小丰盛胡同改名为丰富胡同,门牌改为19号。

  进了大门,有一座砖影壁,有两间小南房,是看门的工友住的,冬天也是石榴树,夹竹桃的避寒处。老舍先生搬进来之后。在大门靠着街墙种了一棵枣树,砖影壁后,老舍先生求人移植了一棵太平花,这是故宫御花园才有的名花。不过并不娇贵,在百姓家照样欣欣向荣,叶繁枝茂。小南屋房檐下还放着一大盆银星海棠,也是一个多高,常常顶着一团团的红花,老舍先生送客人出门时,常常指着它说:“这是我的家宝!”

  砖影壁后面是个小外院,自成体系,有三处灰顶小房,一为厕所,二为贮藏室,三为正房两间。正房坐北朝南。由男孩住,兼作老舍先人私人秘书南仁芷先生白天的办公室,也兼作外地客人的临时客房。这个外院正好坐落在里院南房的位置上,将里院勉强在外形上凑成一个四合院。外院有一街门通向今灯市口西街,但从不使用。

  里院修饰之后还很像样子,有北房五间,东西房各三间,全是起脊的瓦房,中间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院,进大门绕过太平花有一个“二门”通向里院,迈进二门又有一个木影壁,漆成绿色。有十字甬道通向东,北,西房。南道之外是土地,可以栽花种树。老舍先生很看得这点,他一生喜爱花草,却少有机会实践,有了这块空地,可以试验了,完全随信所欲,去培育,去美化,去创作。

  头一件事是托人到西山移植了两棵柿子树,甬道两边一边一棵。种的时候只有拇指粗,不到十年,树干直径已走超过了海碗。秋天满树硕果,非常壮观。柿子品种很特殊,是河南省的“火柿子”,个头不大,只有拳头的一半,皮薄,很甜,无核,橘红色。老画家于非暗曾来给柿树写生。作工笔国画一幅,成为他的代表作之一。被中国美术馆收藏。因这棵柿树,和来夫人为小院取名“丹柿小院”,称自己的画室为“双柿斋”。老舍先生去世后,日本作家水上勉先生连续写了三篇悼念文章,全以这两棵柿树作篇名,柿子友情了这座小院的标志。

  北屋正房三间有两间是客厅,靠东头一间是夫人的画室兼卧室,东耳房是卫生间,装有抽水马桶和洗澡盆。东耳房的墙外还有一间小锅炉房,内装一台小暖炉,供冬季全院采暖用。西耳房是老舍先生的书房兼卧室。老舍先生在这间屋里生活了16年,度过了他的晚年,创作了24部戏剧剧本和两部长篇小说,其中引轰动的是《龙须沟》《柳树井》《西望长安》《茶馆》《女店员》,《全家福》《正红旗下》。《龙须沟》使他荣获了“人民艺术家”的光荣称号,《茶馆》成为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保留剧目。曾代表中国话剧第一次走出国门,享誉欧美亚。

  卧室中有两样东西很值一提,一是老舍先生自己设计了一个大壁橱,请工人打在墙里,足有六七立方米。是他贮藏字画和小老古董的地方。第二件是老舍先生的订,那是一张红木的老订,又大又沉,床帮上还嵌着大理石,床屉是棕绳的。他的腰病使他不能睡软床,特意由旧木器行选购了这张硬床。大木床和其他红木家具一起在“文革”时被抄家没收,但文物部门鉴定有较高的文物价值,万幸没有随便处理,“文革”后又原样发还,成了惟一保留下来的老舍先生用过的古典家具。

  客厅里陈设严格按老舍先生意图布置,处处表现了他的情趣,爱好和性格。家具方面,除了一张双人沙发,两张单人沙发和一个小圆茶几是现代的,其余的全是红木旧家具,其中穿衣镜是夫人的嫁妆,其他的则是迁进新居后陆续选购来的,有书橱,古玩格,条案,大圆桌,靠背椅等等,老舍先生很爱这些家具。擦拭它们是自己每天必修客。桌面上陈设很少,但有两样东西必不可少,一是花瓶,二是果盘。

  客厅里除了花多之外,就里画多。墙上总挂着十幅左右的中国画,以齐白石,傅抱石,黄宾虹,林风眠的画作为主,兼有陈师曾,吴昌硕,李可染,于非阁,沈周,颜伯龙,胡佩衡的更换。客厅西墙是专门轮流挂画处,宛如一个小小的美术画廊,到老舍先生家做客,观画成了必不可少的内容。是公认的一大乐趣。

  秋天时,老舍先生会频频邀请朋友来家赏菊。老舍的家是以高度东方文化色彩而光彩夺目的。它的确可爱,是个很有味的家。

  1966年政治风云突变,8月24日早晨,老舍先生带着满身伤痕,怀着悲愤的心情离开了这个家。他向3岁的小孙女郑重告别:“和爷爷说再---见-----!”,然后义无反顾地跨出了家门,永远地离去,自沉于太平湖。就这样他可爱而有趣的家也随即毁灭。

  又过了16年,这所老舍先生的故居,这座小院子被确定为“北京市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立了大理石标牌,要长久地保留于世,不准拆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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