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版《大学》精讲(一)

如题所述

第一讲:

①破题

②经典与生活

③经典与世永存

《大学》一书简介:

    《大学》一书,出自《礼记》,原本不是书,与《中庸》一样,本是《礼记》中的二篇文章。《中庸》是其中的第三十一篇,而《大学》是其中的第四十二篇。

      大学乃曾子笔于书者:在《大学证释》中曾子自述曰:“昔者,夫子以尧舜之道,文武之传,缵(zuǎn继承)其续而授于弟子。以其易忘,乃命笔于书,而使诸人共肄(yì学习,练习)之,参(shēn)于是备闻大学之道焉。”

曾子:(公元前505年10月12日——公元前435年),名参,字子舆,鲁国南武城人。十六岁拜孔子为师,勤奋好学,颇得孔子真传。一生积极实践和推行以仁孝为核心的儒家主张,传播儒家理念。他践行省身、慎独的修养理念,遵循以孝为本的孝道规律,可为后世修行者之楷模。他参与了编《论语》、著《大学》、写《孝经》等经典的集解工作、被后世尊奉为"宗圣",是配享孔庙的四配之一。

      曾子是儒家正统理念的正宗传人,他把孔子所传授给他的理念和学问授给弟子,又将孔子的言行整理成《论语》,上承孔子之道,下启思孟后继。曾子在儒学发展史乃至中华文化史上均占有重要的地位。鲁悼(dào)公三十二年(前435年),曾子辞世,终年70岁。

    “大学之道”其千年不彰之因,源自战国孟子以后,当时各种杂说纷纷出现,各诸侯国君主以急功近利为要务,不重明德、止至善工夫。导致儒家的中心义理渐被掩埋,而仁义礼乐之教,多流为虚文,可谓是礼崩乐坏之时。从而使儒家的精义在百家争鸣之时势下,被干扰紊乱。加之后来秦火之举,典籍多被付之一炬,可谓是瓦上加霜。另一方面,从魏晋到隋唐,道教和佛教亦因君王的信奉而大盛,在种种因缘与环境之下,“大学”一文自然被忽略。

    迨至宋朝,儒学义理从新受学者们重视,尤其北宋程颢(公元1032~1085)和程颐(公元1033~1107)兄弟,大力表彰《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认为此四篇最能代表儒学的精髓。自此以后《大学》、《中庸》之文,才渐渐重新被后儒所重视。

      随后朱熹(公元1130~1200生于南宋),以程颢、程颐为尊,毕生致力于四书的编订和注疏,对于大学,用功尤多,直到宋孝宗淳熙十六,才大致编定大学和中庸,是年二月写“大学章句序”,三月写“中庸章句序”,第二年,即光宗绍熙元年,在漳州刊刻四书,就是后世四书合刊的先河。

      朱子的改本:《大学》一书,自从南宋朱子将其列入四书后,古圣《大学》教人之法,圣经贤传之旨,才复明于世。古有对联曰:“大学之道千秋金鉴;中庸至理万世丹根。”

      《大学》与《中庸》,既系圣人授人教义,而其主旨不外明德与明道。大学言明德,中庸言明道,互为表里。德之极至於治平,道之极达于至诚。德之用有所见於外,道之体有以存其中。故大学言教学,中庸言诚明,然大学之诚正止善,即中庸之诚。中庸之孝悌忠恕,三德九经之道,即大学亲亲、新民、格物、致知以及治平也。故读《大学》与《中庸》二书,不可不一贯通焉。且曾子述大学,详於明德之目,明于仁治之道,而於止至善则未尽也。故子思子补之,中庸天命谓性,率性谓道,中为大本,和为达道,自诚明,自明诚,至诚如神诸节。皆畅发性道之真。修养之事。而大学止至善之道,於此乃备,可见二书之相互为教,即儒教之全体也。

      中庸者,以明道也,庸即用也,用中以明道之用,故守中即不离道也。尧舜之允执厥中,大学之用其极,止至善,皆一义也。故用中一语,为儒教圣圣薪传之旨。圣门言道,首自尧典允执厥中。及舜授禹,更以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三语,推论执中之要,其义已备,其文尚简。至汤武革命,犹有惭德,承天立极,尤为戒慎。故书传誓命,深自警惕。惟恐人欲足以败德,物玩足以伐生。乃敷衍其义,著为教令。周公承三王之遗,本政教之旨,述为礼乐,推绎其文,乃为最详。然有司司之,义不逮于下民,而掌籍者世其事。如礼官乐官祝史司徒之属,皆精于天人之道,察于性命之学。其所著教令,制为言文,颁之诸侯,使人相习。此言道教之旨,必推周礼。降及孔子,习闻其详,以授门人,而礼记以成。故教义备于礼经中庸大学二篇,盖所由来者远矣。故《大学》《中庸》者,儒教之本义。有未尽者,则载礼经其他各篇。礼经者,儒教之藏经。而其道之精者,则载易经。易者,儒教之密理。而其事之详者,与文化之迹,则载尚书春秋。尚书春秋者,儒教之史。而其验诸政治者,则载周官。施诸人事者,则载仪礼曲礼。周官仪礼者,儒教之法。而其教化之见于人者,则载诗经。和于己者,则载乐经。诗乐者,儒教之化。其皆为经也,则以为教所必备也。犹恐未周焉,则记为论语、为家语、为孝经,以明其义。更编为纬、为记年,以广其言。而皆儒教之辅导仪从,有不可少者也。故大学中庸,直儒教之精神所存,而为礼经之主干,其他各经之心脑也。其重要为何如乎。是故曾子、子思子二氏,于大学之要,至教之微,虑其人之不明,世之失教,将所受于夫子者,一一笔之此二篇。故大学言明德,明德为修道也。中庸言修道,修道不外明德也。二者道之体用,教之本末,不可畸轻重也。是故读中庸之时,不可忘于大学。读大学之时,不可忽于中庸。道之与德,天之与人,行之与修,不可失一。盖各德目非自外者,皆性所备具。充性之德以致之事,而后可以明道。故曰苟不至德,至道不凝焉。人知德为圣人所重,而不知立德为圣人明道尽性之事,此所以有偏于所习。如道问学者则后尊德性,至广大者则忘尽精微,皆偏也,皆昧于圣人之教也。

     

      夏、商、周之世,由于世风日下,故教育日益发达,学制渐趋完备,学校大致分为小学与大学。小学所教习的内容多为日常生活中的规矩礼节,以及乐、射、御等仪式与书、文字、音韵、训诂、数、等技能。而大学所教的内容,则是明明德,止至善之道。即大学与小学不同,为学为“立身行道”,以期于圣贤地步,故曰大学。

      我们所选的《大学证释》本:出自民国十五年至十九年间,由天津之地德高望众的隐者集结而成三本证释,名曰:《大学证释》、《中庸证释》、《易经证释》。而《大学证释》本,与现今流行之版本不同。究其原因,主要是现今所流传的《礼记》已非原圣门弟子所集结的《礼记》。皆因时代变迁,历经秦朝焚书坑儒,儒教典籍多付诸一炬。民间私藏者,自秦灭亡,又逢楚汉之兵,长时兵灾流亡,致使儒学经典多形成残佚。西汉初期,汉武帝独尊儒家,广开献书之路,遗经纷纷辑结成编。以致光昭者,变成晦暗;通畅者,形成艰涩难读。若再据以强为训诂解释,遂失真意。学既赖此断残之编,则歧路之偏可想而知。例如《大学》入手之格物致知,已脱落亡佚,则修养工夫如何入门。(故现行之大学朱子本中,格物致知仅是补传。况从汉代至今,大学改本有数十多种。)今传之《礼记》,则出于汉宣帝时“戴圣”之手,旧称“小戴礼”,以别于戴德之“大戴礼”。“大学”即小戴礼记中之一篇,序次是“四十二篇”(称之为古本)

      由于其成书之情况特殊,托名圣人之笔,故世人多有疑虑。况今人已养成“圣经不可改,古义不可易”之心理,且谓《大学证释》一书,乃所谓圣人所成,何可凭信也?盖世人不能见圣人,以其生也晚;不能见圣人之智,以其形隔也。然圣人之心,万世可知;圣人之学,万世犹传。如日月之循环之理,恒存天地间也。

      凡治经要在“通经”,即处处贯通是也,如断章取义则非也。现今《大学》之本,不但格物错失,且八条目组合不甚合理通畅。《大学证释》一书,借神来之笔,将原本之文,重新组合,并改正脱错之字,且证释之以理。另《大学证释》章节次序与格物致知一章,和今本有所差异,即有所调整。调整后经文读来通畅连贯,文义清晰明了,再与《中庸证释》合参,自会融入儒家“致广大、尽精微”的妙境。自此使《大学》之文义大明,字句大顺。无一语之晦、无一义之涩,使儒学广大精微之义,贯而通之。内致其诚,外致治平,内圣外王之道大明。

      天下事无真伪,理以衡之;道无是非,理以判之。信理足矣!若弃理而辨真伪,真亦伪矣!外理而言是非,是亦非矣!圣人之先有何经?有何教?自圣人作之,而世人从之,此皆由其理之所合,而感之、化之也。苟不衷于理,则孔子与盗跖(zhí)奚辨?尧舜与桀纣奚分?所不同者,“所为”也;所为不同者,不合理与合理之异耳。所以圣人之教,足以折群言;圣人之道,足以服众见,非他,其教“依于理”,其道“本于理”也。

      《大学》一书,闻名已久,世人估计少有不知其名者。然究其深义,知其用者,估计则鲜矣。加之此书乃古人之著,文字深奥难懂,今人多误认为与世代不相契应,已无使用价值。今之学人,因应现代科学,所学科目较多,文言解读能力自然不足。故智小不足以尽海,管窥不足以言天。期世人重视此书,珍视道义。读是书而参悟之,从而习之,施之于行,以至德凝至道,明德新民。以救乎世道人心之颠危,挽乎社会风气入于正道。使儒风能盛行于世,以进大同世界则非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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