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史铁生的故事600子

如题所述

1、史铁生母亲的生命,因为儿子的残疾,也承受了无数折磨。史铁生瘫痪时,母亲已不年轻,为了史铁生的腿,她头上开始有了白发。医院已经明确表示,他的病情目前没办法治。母亲的全副心思却还放在给他治病上,到处找大夫,打听偏方,花很多钱。

每一回她都虔诚地抱着希望,然而最终,却总是有多少回希望,就有多少回失望。最后母亲终于也绝望了。于是,每次史铁生要动身出门,母亲便无言地帮他上轮椅,看着他摇车拐出小路。

每一次她都是伫立在门前默然无语地看着儿子走远。有一次,他想起一件事又返身回来,看见母亲仍然站在原地,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在看儿子的轮椅摇到哪里了,对儿子的回来竟然一时没有反应。

她一天又一天送儿子摇着轮椅出门去,站在阳光下,站在冷风里。后来,她猝然去世了,因为儿子的痛苦,她活不下去了。

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希望儿子能有一条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她没有能够帮助儿子走向这条路。她心疼得终于熬不住了,她匆匆离开儿子时只有49岁。

2、1998年,下肢瘫痪的史铁生,由慢性肾损伤演变为尿毒症。从那时起,史铁生就只能靠血液透析来维持生命。透析的病人需要做手术,把肾部的动脉和静脉引到表层。透析时需要在三个点轮流针刺。

长达9年,1000多次的针刺,使得史铁生的动脉和静脉点隆起成蚯蚓状。体内渗毒的血液从隆起的动脉出来,经过透析器过滤掉毒素,再由隆起的静脉回到体内。一个星期3次,在每次4个半小时的透析过程中,把全身的血液过滤几十遍——这就是史铁生日常的生活。

3、1974年,史铁生为了生计,在北新桥街道工厂找到了一份临时工作。在这里上班既没有公费医疗,也没有任何劳保,所干的活儿是在仿古家具上画山水和花鸟,有时还画彩蛋,如出满勤每月30元工钱。

但他为了看书和尝试写作,每天只干半天,一月下来只能领到15元,这活儿他一干就是7年。可是第二年史铁生又患上了严重的肾病,这次医生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受损的左肾。由于体力的原因,他不得不辞去了街道工厂的临时工作,呆在家中一门心思地写作。

1979年,由于下肢麻痹、肾功能受到严重破坏,不得不造漏排尿。紧接着,由于肌肉萎缩,血液循环受阻,再加上每天长时间地坐压,褥疮发作,前景是败血症。1986年,前列腺引起的疼痛,使他不得不停止写作整天卧床。

冬天,他那毫无知觉的腿,经不起寒冷,如果冻了,就有坏死的可能;夏天,全身的热量只能从上身排出,额头的痱子从来不断。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1980年,他创作出的小说《我们的角落》被田壮壮改编成了电视剧,在当时的影视圈引起了不小的轰动;1983年,他创作的小说《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获本年度“青年文学奖”和“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1984年,他的作品《奶奶的星星》又获该年度“作家文学奖”和“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他的小说《命若琴弦》还被改编成电影《边走边唱》,经过陈凯歌的精心导演,引起了强烈反响。

4、在史铁生双腿瘫痪之初,总有人劝他“要乐观些,你看生活多么美好呀”诸如此类的话语。可是这种话对史铁生几乎起不到任何激励的作用。

史铁生心里说:“开玩笑,你们说的轻松,病又没得在你们身上。”尤其是在双腿刚刚瘫痪的时候,生命对于史铁生几乎已经失去了任何吸引力。他想:“要是不能再站起来跑,就算是能磨磨蹭蹭地走,我也不想再活了。”

当时,大夫告诉史铁生,他的病如果是肿瘤,可能还有的救,否则,这辈子就得准备在轮椅上过了。于是,史铁生整天用目光在病房的天花板上写两个字,一个是肿瘤的“瘤”,另一个字就是“死”。

史铁生用这种方式祈祷,希望把这两个字写到千遍万遍,或许就能成真,不管是肿瘤还是死,都好。到后来,证实了他的病并非肿瘤之后,他就只写一个字了:“死”。

5、史铁生的病根是在18岁时落下的。那时他到陕西延川县插队,一次在山里放牛,遭遇暴雨和冰雹,高烧之后出现腰腿疼痛的症状。21岁时,史铁生因为腿疾而住进了医院,那一天是他的生日,从此,他再也没有站起来。

这件事似乎再一次证明了生命的脆弱。只是一次淋雨,就无端瘫痪了双腿,让一个本来鲜活年轻的生命,无比地接近枯萎死亡。

对于史铁生而言,虽然在瘫痪之初,死亡对于他那么具有诱惑,甚至于他每天早晨醒来,都因为自己依然活着而沮丧;但是,他依然活着。瘫痪后的最初几年,史铁生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间几乎什么都找不到了。

就像他文章里写的那样,暴躁易怒。为了逃避现实的世界,在正常人上班之时,他总是摇着轮椅,到那时还人烟稀少的地坛公园里去。

自旦至暮,春秋往复,耗在这园子里。他去过了地坛的每一棵树下,无论是什么季节,什么天气,什么时间,他都在这园子里呆过。有时候呆一会儿就回家,有时候就呆到满地上都亮起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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